她的衣服還是在青樓時穿的衣服,沒其他衣服換。
即便是破了,洗完澡她又把破衣服穿著睡覺。
司馬玄冥看她穿那一身,就想起她在裴謹初懷裡的樣子。
想扯碎她的衣服,晏辭卿緊緊護住岌岌可危的衣服。
以為這狗男人是獸性大發所以半夜不睡覺來找她,“放開我,不準碰我。”
揚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司馬玄冥的的臉上,很清脆的一聲。
打完,晏辭卿也愣住了,他怎麼沒躲,不會惱羞成怒,先上了她,再殺了她吧!
司馬玄冥忙著低頭撕她的衣服,沒注意到女人伸手打人,就這樣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從小到大他娘不舍得打他,隻有司馬恒在他小的時候,因為護著那些庶子,三番兩次揍他。
手上動作停了下來,慢慢抬頭,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女人的脖子,“你敢打爺?”
“明明是你說不要讓你再看到我,侯爺現在這是在做什麼?是離不開我嗎?”
司馬玄冥鬆開她,將人拉近,“你想多了。爺隻是不想如了你的意,讓你和你的情郎在一起。”
“什麼情郎,侯爺說話何必這麼難聽。人家裴公子是好人,救了我,有恩於我,不像某些人。”
說著話上下打量他,意有所指。
“請侯爺不要這樣汙蔑人家。”
“哼,現在就護上了。我偏不如你的意,爺不高興了,誰也彆想好過。爺警告你,不管什麼時候,你的人和心都是爺的,彆的心思最好收一收,要不然,爺可不敢保證還能留著你的人頭。”
“哼,您權力大,可不照樣不敢和司馬澈硬剛,你已經將我送人了,我不是你的人。”
晏辭卿掙紮,手從貼身衣服處拿出藏著的迷藥,偷偷塞在墊子下麵。
就算現在用了也是白搭,外麵還有月白他們呢!
“我今早隻是暫時將你送去,我晚上的時候已經派月白去救你了。”
司馬玄冥急了,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稱呼,變得和她一樣。
“要不是那個姓周的不會武讓我衝出來,剛好遇到裴公子他們,我能不能活過今晚還是未知數。”
晏辭卿有點委屈,眼淚掉了下來。
今天晚上最應該感謝的是她自己,要不是她搏了一次,指不定會被那周世子折磨死。
司馬玄冥用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淚水,“你不會有事的,爺已經派人來救你。”
“等你來都晚了。”
司馬玄冥低頭吻下來,“不準再提裴謹初,爺不想聽到他的名字。”
隻不過是才一天沒見她沒碰她,現在一觸碰到她的身子,那些蝕骨的貪欲全部湧了上來,她一定是給自己下了什麼毒藥,才讓他如此迷戀。
“放開,這是馬車上。”
男人的大掌一把拍她屁股上,“老實點。”
說完又低頭,晏辭卿一掌捂住他的嘴。
“你這張已經臟了的嘴彆來親我,惡心。”
司馬玄冥拉下她的手,“你說誰臟呢?說誰惡心?”
“你。你今晚不是還弄了好幾個女人回去歡樂,怕是從人家床上才起來趕到這裡的。”
男人突然湊近,仔細盯著她的眼睛。
肯定問“你吃味了?”
“誰吃味了,我隻是不想得病,怕你太臟傳染給我。”
“你才有病,晚上弄女人回去的事情,司馬澈告訴你的?”
女人沒有回答,司馬玄冥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