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敢看爺了?你也知道自己沒理了?”
目光掃到桌上的雞湯,一掌把碗筷打翻在地。
“爺就知道,怎麼突然如此殷勤,這雞湯也是為了給那個男人求情,才做這些事情來討好爺。”
男人的眼神中帶著暴虐的狠厲,猶如嗜血的野獸,隨時能把她撕碎吃了。
“我可他是因為我才被你懲罰的,我當然”
司馬玄冥不想再聽他多說一句話,猛地起身,將女人掀翻在地上。
晏辭卿的手按在地上碎的瓷片上,手割出血了,看了一眼,沒在意,立馬爬起來。
“我就不明白了,你這人心眼怎麼那麼小,瑕眥必報,像你這種位高權重的人,簡直就是百姓的禍害,現在的世道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人的存在才如此之亂。”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就你這番話,換做是其他人,本侯直接將人拉出去斬首示眾。”
“是,我知道,您當然捏捏手就能殺了我,第一天您就向我展示了您的威力,現在你不用嚇唬我,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我拉出去斬首示眾啊!”
“你彆以為本侯不舍得殺你。”司馬玄冥咬牙切齒道。
“哼,我來這裡遭受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我就不會被司馬澈抓走,也不會被他賣到青樓,那樣就不會讓裴謹初有救我的機會,那樣,你也不會有機會罷免了他。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你才是罪魁禍首。縮頭烏龜,不敢去找司馬澈出氣,就拿我們這些軟柿子捏。”
晏辭卿將憋在心裡麵的話都說了出來。
“因為我?”
“當然,你要怪就怪你自己,憑什麼是我有錯,憑什麼裴謹初救了我,還要被你這個狗官欺負。”
“怪我?”
“你自己好好反思,不想放就彆放,狗官!”
晏辭卿看著男人伸過來又要掐她的大手,罵了一句,轉身跑了,司馬玄冥的手就那樣停在了半空中。
握緊拳頭,一拳捶在了桌子上,桌子應聲而裂,桌上的雞湯罐也倒在地上,碎了,雞湯流了一地。
司馬玄冥看著紮眼,都是為了給那個男人求情才做的,根本不是為了他。
走上去,一腳將罐子踢飛,怒吼道“來人,進來收拾。”
外麵站崗的士兵立馬進來收拾。
晏辭卿跑出去,花青就在外麵等著,自然也聽到了裡麵的爭吵,立馬跟了上去。
回去的路上遇到王之安,對他也是沒好氣,還記著他剛剛瞪自己來著。
“喂,裴謹初我救不了,你要想救自己去。”
說完也瞪了他一眼才離開。
王之安笑了一聲,看來這是在司馬玄冥那裡受氣了。
晏辭卿回了大帳,花青看到她手受傷了,拿過藥,“姑娘,你的手需要塗藥。”
她自己拿過藥隨便塗了幾下。
完了,把司馬玄冥得罪了,這下,她自身難保了,更彆說救裴謹初了。
眼神盯向一邊的出神,要不然,趁現在離開。
這是在郊外,應該比在京城裡要好跑一點。
就這樣坐到了晚上,司馬玄冥肯定是在氣頭上,都沒回來跟她一起用晚膳。
用了晚膳,晏辭卿越坐越不安。
白日裡才把他惹了,晚上回來不會肯定要收拾她,半夜忍不住爬起來把她殺了怎麼辦?
不行不行,越想越覺得可怕,沐浴後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花青,你住在哪?”
“當然也是在軍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