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承諾,司馬玄冥立馬心情大好追上去親她,額頭相抵,男人喘著粗氣,“沒事,彆擔心!”
“你白日宣淫!”
“那又如何,又不是第一次。”
“不行,沒洗澡!”
“你事真多。”
最後男人還是將她吃乾抹淨,身心舒爽躺在床上摟著她。
帳外天色已黑,花青的聲音清晰的傳來,“爺,可要傳膳?”
“打熱水來。”
外間聽到花青進來倒水的聲音,然後出去。
倆人洗完澡才傳膳,飯桌上,司馬懸冥舊事重提,“那日的雞湯不是你做的。”
“當然是我做的。”
“那味道是軍營裡的夥夫做的。”
……這都能嘗出來?
“我也是怕做得不好,所以就讓人家多年的老師傅指點一二,整體算下來,還是我做的。”
司馬玄冥耿耿於懷她那次做的雞湯是為了另一個男人做的,不是為他。
“從明日起,你每天中午都要去學做一道菜,親手做,明日先做雞湯!”
“啊,為什麼?我不。”她才不想學。
“你要是好好學了,以後下午本侯教你習武。”
為了習武,晏辭卿咬咬牙答應了。
晏辭卿晚上接著被折騰,翌日睡到半晌起來,用完早膳,就是花青熬的避子湯。
端過來捏住鼻子一口氣喝了。
快中午的時候跑去夥房那邊,他們應該也是得了司馬玄冥的命令,食材都已經準備好了。
擼起袖子,不就是做飯嗎,難不倒她。
“花青,燒火。”
按照記憶,學著之前人家做的樣子往裡麵加東西。
花青老老實實當著燒火丫鬟,看姑娘的架勢,還真是沒做過飯的。
但是她也沒資格說,畢竟她也不會,頂多在野外過夜的時候,打點獵物烤了。
晏辭卿一頓操作猛如虎,一嘗味道,“呸!”
趕忙吐了出來,真難喝,哪出問題了?鹽放多了?那就再加點水。
又倒了熱水進去,眼看就到飯點了。
就這樣吧,反正是司馬玄冥吃。
“花青,拿上,走。”
司馬玄冥在議事的大帳,直接讓人把膳食擺過去,在那用膳。
“侯爺,快來,我給你做的雞湯,來嘗嘗味道。”
晏辭卿盛了一碗出來,司馬玄冥拿起來喝了。
“怎麼樣?”
“還行。”
晏辭卿很是疑惑,他不覺得難喝嗎?還是說放了水之後好喝了?
她開始自我懷疑,也盛了一碗,“呸,你怎麼喝得下去的?”
“不準浪費糧食,這是你做的,就算難吃也要吃完。”
他自己吃就行了,還逼著晏辭卿也吃。
湯難喝,肉也勉強能下肚,咬牙吃完。
男人還淡定的漱口擦嘴,“明日接著做這菜,到你做好吃為止。”
“你這不是變相的在懲罰我嗎?”
“不懲罰你就不上心做。你先回去休息,下午爺教你習武。”
“好嘞,我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