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玄冥將人扛上肩頭,走出牢房。
“你放我下來!”晏辭卿頭朝地,很不舒服。
男人無視她的掙紮,月白早已安排好了房間,在牢房外等著。
“爺,屬下派人去找了,司馬澈已經不在青樓了,聽老鴇說是昨夜被人救走了。”
聽到司馬澈的名字,晏辭卿停止掙紮,被救走了,老天保佑,希望他們千萬彆查出來是她賣的。
“查到是誰做的了嗎?”
“是當時和姑娘一起去青樓賣他的人,慕容野!”
月白來這裡之後就派人去青樓盯司馬澈,倒不是防慕容野,是為了防司馬澈手下將人帶走。
“追下去,看他要做什麼。”
“是。”
慕容野?那男人果然說的是假名字,不過,沒關係,她名字也是假的。
花青已經把熱水準備好了,看主子進來她貼心出去順便把門關上。
司馬玄冥將人放到地上,晏辭卿立馬往外跑,司馬玄冥抓上她的脖頸將人拉回來。
“放開我,彆碰我。”
“你是爺的人,爺有何碰不得?”
司馬玄冥一路風塵仆仆需要沐浴,由於跑路,她把司馬玄冥給她做的衣服都當了錢,又買了一些質量差的衣服。
男人力氣大,一把撕破她的衣服。
五月份天氣已經熱了,穿的也單薄,撕碎後,女人粉紅色的小衣露了出來,還有大片雪白的肌膚。
司馬玄冥見到這樣的畫麵,欲望被點燃,渾身血液興奮起來。
那眼神猶如餓狼見到了久違的肉。
晏辭卿根本打不過他,她就說不能讓他教自己武,她下一步出什麼招他都知道。
司馬玄冥將人控製了,抱起來扔進浴桶裡,“好好洗洗,都臭了。”
“哪有你臭?”
“嗯,你是香的。”司馬玄冥將人拉進懷裡,湊到她身上仔細嗅了一口,“確實很香。”
“你跟變態一樣。”
晏辭卿下意識的巴掌又上去了,被男人抓住,低頭親一口,拿著她的手慢慢摸著,“還打?你的手不想要了?”
洗完男人把她按在床上。
才幾日未見,司馬玄冥跟幾百年沒做了一樣,動作非常凶狠。
還好隻是做了一次,摟著人睡覺了。
他是來打仗的還是來睡覺的,晏辭卿坐起來準備下床撿衣服穿。
司馬玄冥長臂一伸將人壓在懷裡,“陪爺睡一會兒。”
“你帶著軍隊來,放著外麵的叛軍和滿城百姓不管,在這睡覺?”
“爺的士兵趕了幾天的路,昨天更是一夜未休息趕到這裡,不讓士兵休整直接上去人打架?再說,爺也是要休息的,要不然,你上去替爺領兵?”
她要是領兵先反了他。
“昨夜那些人都沒攻城,現在白日他們更不會行動,估計今晚才會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