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說她不守婦道,勾引男人。所以,當時老夫人不同意將她葬在司馬族裡。可能司馬恒是良心發現,最終還是把人葬在了司馬家的祖墳裡,卻被二夫人給偷梁換柱了。”
好吧,把女人當作利益的犧牲品,這些狗男人,全該死。
“你怎麼能保證你說的是真的,不是編故事來哄騙我?”
司馬玄冥大手捏住她的下巴,“這麼大的事情,爺有必要哄騙你嗎?你之前不是看到過爺半夜犯病,那就是被那小廝喂藥的後遺症。”
“他給你喂的應該是春藥,你沒找大夫解毒?”
“不知道是什麼藥,我那晚就開始全身難受夾雜著疼,渾身疼。”
“那你就那樣熬著?”
“不然怎麼辦?出去就是死,堅持堅持或許能活呢,爺現在不依舊活得好好的。”
晏辭卿在心裡敬佩,敬佩他驚人的意誌力。
男人接著道“後來有大夫給我看,吃了各種藥,還是每月都會疼一次,全身疼。”
晏辭卿不說話了,隻覺得他們都太賤了,怎麼能這麼對柳氏,對他們孤兒寡母如此殘忍。
彆說是司馬玄冥,就是她也要回來將人千刀萬剮。
躺不住了,脫離男人的懷抱,坐起來,“司馬恒死的也太輕鬆了,走,咱再去捅他幾刀。”
這一下把司馬玄冥逗笑了,養她在身邊真是不錯,把人拉下來在懷裡,“不用了,爺已經報仇了,以後爺就是司馬家的家主,不用再聽彆人的管束。”
男人摸著她的細腰,“等爺空閒下來,就納你為妾,到時候再娶一個溫柔聽話好拿捏的正妻進門,定不會欺負了你。”
好好的氛圍就這樣被他打壞了,說得跟自己是大善人一樣,樂善好施。
幼年的司馬玄冥令人心疼,現在的嘛,真令人討厭!
“不說話?又不願意了?爺隻寵你一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晏辭卿懶得與他有過多爭執。
“可你若如此,豈不是和你父親一樣了,對另一個女人不公,她也會過著和你母親一樣的生活。”
“不,至少爺不會將她送人,也不會讓下人對她不敬,爺會給她該有的一切。”
“包括嫡子。”晏辭卿肯定道。
“對。放心,等主母生下嫡子,爺就讓你生,到時候你若想養就放在你膝下。”
司馬玄冥覺得自己對她有點寵過頭了,生下來的孩子一般都是交給主母養,很少會放在姨娘膝下養。
生你大爺的,死渣男,自己生去,想得還挺美,搞得好像上趕著給他生一樣。
陰陽怪氣道“那我謝謝你!”
看了看外麵天色不早,再有會兒天色就亮了。
晏辭卿轉身麵朝裡麵睡覺,男人突然很認真的說“晏辭卿,聽話,爺會一直寵著你。”
她極其敷衍的嗯了一聲,誰稀罕,你自己留著!
司馬玄冥睡了一個時辰,天色微亮,他起來收拾完進宮。
司馬恒和二夫人他們去世的消息,也是這早才傳出來。
放出去的消息說,二夫人因為自己兒子的死亡怪罪司馬玄冥,於是買了殺手去刺殺他。
司馬玄冥心善,不予追究,二夫人覺得愧疚,自殺而亡。
至於司馬恒,司馬玄冥連理由都不想編了,直接說病死的。
老婦人得此消息,當場暈了過去。
她的兒子她知道,這些年身體都沒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死了。
而且說是花柳病死的,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