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是我跟裴謹初要的,司馬玄冥自己有病,非要去處罰人家,你怎麼不說司馬玄冥才是那個危險的人。像你這樣跟著這種人乾活,準沒前途。”
王之安瞧了眼她身後,嘴角帶著戲謔的微笑問“司馬玄冥這種人,是什麼人?”
“陰險、狡詐、惡毒、小心眼、摳門兒。”晏辭卿一連串說了好幾個詞。
“司馬,你是這樣的人嗎?”
晏辭卿身子僵硬,身後傳來男人熟悉的聲音,話卻是問王之安“你說呢?”
謝姝往後看,不知男人什麼時候站在他們身後的,替晏辭卿捏了一把汗。
“要我說,我覺得她說挺對的。”王之安表示讚同。
晏辭卿扶上謝姝的胳膊,心裡給自己打氣。
“對什麼?我說的是你,你陰險又狡詐,小心眼。”晏辭卿求生欲極強。
“又成說我了?你變臉真快啊!”
“謝姝,咱們走!”晏辭卿不敢回頭,挽著謝姝的胳膊要走。
剛抬腳就被司馬玄冥掐上後脖頸拽了回去,將女人拎走,留下一句話,“記得結賬。”
“辭卿。”謝姝還想跟上去,被王之安拽了回去。
“行了,他倆的事你就彆跟著摻和了,你今天不是請客嗎?走,結賬。”
晏辭卿跟著司馬玄冥上馬車,求生欲極強,“侯爺,我剛真不是說你的,是說王之安,他這個人果然狡詐。”
男人摸著她的手,“疼嗎?”
“現在好多了。”
“你傻什麼呢?平時不是挺機靈,那麼燙的水用手去接?”
“不接,摔到地上誰知道要讓我賠多少錢,我可沒錢。”
司馬玄冥捏著女人的下頜,將臉掰過來,“有爺給你兜著怕什麼?”
晏辭卿靠人不如靠己。
眼看著男人沒提裴謹初的事情,岔開話題,摟上男人的脖子,“反正現在已經沒事了,謝謝侯爺關心,侯爺,你今天怎麼會在這裡?”
“柳府的宴席,邀請了爺,爺自然會來,倒是你來做什麼?”
“是謝姑娘,讓我陪著她一起來的。”
“還想去彆處嗎?爺帶你轉轉?”
晏辭卿一臉詫異的看著他,今天怎麼沒發瘋?不符合常理啊!
沒追究裴謹初,也沒追究她罵他的事情。
司馬玄冥等了一會兒,女人沒回答他,放下簾子看過來。
晏辭卿連忙將腦袋埋在男人的頸間,“不用了,吃完飯好困啊,想回去睡覺。”
“好!”
司馬玄冥是故意不提裴謹初,兩人這段時間好不容易恢複了點關係。
也是難得的溫馨甜蜜,他實在不想因為另一個男人打破了這份溫馨。
把晏辭卿送回了府,看著她睡下。
讓花青打溫水過來給她手擦拭乾淨,男人拿出藥,仔細給她雙手擦藥,蓋好被子。
交代花青和月白把人看好了。
月白歎氣,在這樣閒下去,他要瘋。
司馬玄冥又出府去辦事。
府上的人都已經搬的差不多了,府裡一下子空曠了許多。
司馬玄冥就讓人把多餘的下人都遣散了。
晚上回來,月白拿著錢交給男人。
“這是三爺今日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