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玄冥道“她是女子,你讓她和一個強壯的男人比,不公平。還有,公主可能是腦子不好使,本侯再提醒一遍,她已經贏了,沒必要進行第二場。”
“不公平?剛剛你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比武不分男女。”
慕容靈反駁,剛讓她和男人比的時候怎麼不說不公平。
“是嗎?本侯有說過?又沒讓你和男人比,既然你們想比,謝溫,你去。”
“好嘞!”謝溫早就等著呢,擼著袖子就上去了。
指著台下的人道“剛是讓你上來的吧,叫阿什麼?”
阿瓊看向公主,慕容靈讓他上。
晏辭卿從下麵下來,還沒走到司馬玄冥身邊,先被慕容野攔住了。
“你受傷了。”
“我知道,你們的人打的。”
“抱歉,她向來如此,司馬玄冥不該讓你去的,不過,你確實很厲害,沒想到你還藏著一手。這是傷藥,我替她道歉!”慕容野拿藥給晏辭卿。
“還是留著你自己用,她不需要。”司馬玄冥直接推開男人的藥,拉起晏辭卿回營帳。
慕容野攥緊藥瓶,轉身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
“慕容少主喜歡那個女人?”
慕容野沒看來人,將藥瓶收起來,坐回原位,接著看台上的比賽,阿瓊根本不是謝溫的對手。
他也未回答那個問題。
來人是南越的使臣,在那邊觀察很久了,“慕容少主想要,我就幫少主弄來可好,一個女人罷了!”
“不用!”慕容野看不上他們,南方的小國,沒什麼實力。
被拒絕後那人也未生氣,接著道“漠北此次前來怕不單單是求和這麼簡單吧,打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搶來的城池再還回去,隻怕會不甘心啊!”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可以合作,如果有需要,少主記得派人來,我們一定歡迎。”
慕容野繼續不理人,台上阿瓊已經被謝溫踹了下來。
那人表達完自己的意見,自行離開。
帳內,司馬玄冥將人帶回營帳後,扯掉她的衣服。
“禽獸,我都受傷了!”晏辭卿拉著衣服往上拽。
司馬玄冥牽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食指塞進女人的口中。
“唔…”晏辭卿很難受,還覺得惡心。
“禽獸?爺在你心裡就是這樣?那慕容野呢?他在你心裡是什麼?好人嗎?你被人賣了你都不知道,讓人把你騙的團團轉。”司馬玄冥將人甩到床榻上。
“慕容野是漠北皇室的人,也是下一任漠北王有力的競爭者。你還真以為他是好人。”
晏辭卿坐起來,她當然沒信,在這裡看到他,多少也猜出來了點身份,不過,有句實話她還是要說的,當初綁架司馬澈就是他幫的忙。
看到男人又伸手,下意識往後躲了一下,司馬玄冥眼底儘是不滿,至於這樣躲著他嗎,又不會把她吃了。
“過來,給你上藥,你的肩膀想一直這樣嗎?要是留疤了還怎麼伺候爺?”男人三十多度的嘴說出零下三十度的話。
禽獸。晏辭卿在心裡怒罵。
一邊給她上藥一邊盯著女人看,“你是不是傻,不是挺會躲,怎麼還挨了一鞭?”
“我總不能一直躲下去,要想辦法取勝。再者,你與其說我,還不如反思自己。”
“你讓爺反思?”
司馬玄冥隻覺得好笑,他做事從不後悔,更彆提反思了,他就沒聽過這兩個字。
“當然,為什麼她可以帶武器,為什麼在她亮出鞭子後你不給我扔武器,讓我生生挨了一鞭子,要是我也有武器,就不會挨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