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辭卿不知道現在幾更天了,她是被折騰的夠嗆。
將被子隨手扔他身上,也不管男人睡的是否安穩。
下榻穿上鞋子,繞過屏風,“花青,給我上藥。”
她的傷口需要重新包紮。
然後她就在軟榻上睡了,沒再進去。
花青重新拿了薄毯給她蓋上,才進去看侯爺!
天空剛剛泛白,床上的男人突然驚醒,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床,沒有那個女人。
下床榻,慌忙去找。
“侯爺,你醒了?”花青端著熱水進來,男人無視她,繞過她出去。
在軟榻上看到睡著的女人,心才安穩下來。
蹲在軟榻前,將女人弄醒,這才滿意,居然敢自己偷偷跑這裡睡。
“為何睡在這裡?”
晏辭卿都氣笑了,這個罪魁禍首還好意思問。
“不應該問你自己嗎?侯爺,你說呢?昨夜的事都忘了?”
“差不多。”
其實司馬玄冥沒完全忘,至少親她的時候,自己已經清醒了。
“讓花青把床收拾好,你去床上睡。”
司馬玄冥洗漱完,重新換了身衣服出去,晏辭卿終於能好好休息。
“說昨晚的情況!”
月白將情況說了一遍。
司馬玄冥也知道自己昨晚不對,發生的太突然了,他能確定自己沒吃到什麼藥。
隻要是市麵上流通的藥對他都不起作用,除非有他們不知道的東西。
“月魄,你去通知既白,讓他把這些天京城之中行蹤奇怪的官員都記錄下來。他負責追查此事。”
“是,屬下這就去辦。”
“爺,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月白認為敵人在暗,他們過於被動了。
“一次不成,肯定還會有第二次,就看什麼時間動手,早晚有露出馬腳的時候。”
“今日的圍獵,你還去嗎?”月白擔心他的身體。
“當然去,要是不去,會引起人懷疑。”
昨夜除了他這裡有點情況,其他地方都很安靜。
“屬下跟你去。”
司馬玄冥還擔心晏辭卿這邊,“好,多安排點人在這裡看著。”
“屬下明白!”
還有一日圍獵,月白緊緊跟著司馬玄冥,根本不敢掉以輕心。
月白突然發現,回京之後他們的生活並沒有好很多。
甚至京城更加可怕,在邊塞頂多是戰場上的危險,那都是明麵上的打打殺殺。
可是回了京城之後要處處小心,處處提防。
晏辭卿早飯也未用,一直睡覺。
“花青,外麵吵什麼呢?”
“是漠北的公主,就是昨晚與你比武那個,她一定要來看你。”
“跟她說我不舒服,不見。”
不是晏辭卿高傲,而是那女人對自己明顯有敵意,還是客人。
要是在這種情況下惹出點什麼事,傷了兩國的和氣,那她就成大罪人了。
這種情況和昨晚可不一樣,小心為上。
“奴婢說過了,可她就是不走,說你不舒服,更要來看望你,還帶了漠北產的上好藥材,給你治傷,表示歉意!”
“拿身衣服過來。”
花青伺候她洗漱穿衣,出去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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