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玄冥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謝溫,你先回去安排一下,去把本侯受重傷的消息散出去,今晚怕是要有動作。”
“嗯!”
謝溫掀開簾子出去,看到楊雲軒帶著人怒氣衝衝過來,“楊大公子,這是誰又惹了你?”
楊雲軒一掌推開謝溫,掀開簾子進去。
“你推我?”謝溫跟著進去。
屋裡幾人大眼瞪小眼,司馬玄冥將手上的血跡擦在帕子上,“楊尚書有何事?”
楊雲軒是楊家下一任接班人,年紀輕輕已經官拜三品,靠著家裡的關係坐上吏部尚書大風位置。
“來找她。”楊雲軒指向晏辭卿。
眾人都轉身朝後看。
“我?楊公子找我有什麼事?”
“彆裝,楊雲亭呢?”
“你們楊家的公子來問我怕是問錯人了,我沒見過他。”
“說謊,他今下午來找過你,就再也沒回去,說,把人弄哪了?”
此話一出,司馬玄冥渾身氣息驟變,楊雲亭又纏上了她,眼神先是看向晏辭卿,女人很是坦蕩。
又轉向花青,花青不敢騙他,從花青的動作中,他看出來了心虛,看來楊雲亭的失蹤和這兩人還真有關係。
“楊公子,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再怎麼說也是清白女子,你還是世家公子,最知禮義廉恥,怎能如此汙蔑女子清白,侯爺,你要信我,我真的不知。”
晏辭卿站到司馬玄冥身後,拿出手帕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雙手扶上男人的肩頭,小聲抽泣。
“楊尚書,你找人也不該找到這裡,她一個女子怎麼能製服得了三公子?”
“她會武。”
“昨夜你也看到了,她那點兒功夫,三公子能打不過她?”
楊雲軒怎麼會承認他們家的男人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
“可是他隨行的丫鬟說,雲亭見了這個女人就再也沒回去了。不是她還能有誰?”
“丫鬟,楊大公子大可將那丫鬟叫來同我對峙,我今日一直在帳內,可從未外出,更不要說見三公子了。你要是不信,大可以搜,看我是不是把三公子藏在了帳內。”
一般這樣說,好麵子的都不會再查了。
可是楊雲軒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讓人仔細搜查,在場的人臉色都有點難看。
等一下,晏辭卿攔住人,“若是查不出來,楊公子可給我道歉,你們損壞了我的聲譽。”
“等查完再說,去查。”
營帳就這麼大,沒有能藏人的地方,搜完什麼也沒有。
晏辭卿道“說不定是那婢女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怕你們發現懲罰她,故意陷害我,楊公子,你該道歉了。”
“我們走。”楊雲軒抹不開麵子,他怎麼會給這種下等人低頭,可笑。
“站住!”司馬玄冥攔住人。
“尚書大人,你在本侯這裡鬨了一通就想走,不覺得過分了嗎?”司馬玄冥把玩著桌上的杯子。
“你想怎樣?”
“她剛剛不是說了嗎,道歉!”
“司馬玄冥,你敢!”
兩個男人對視,眼中儘是怒火,“尚書大人與其在這浪費時間,還不如快點道歉,然後去找三公子,多耽誤一會兒三公子就多一會兒危險。”
楊雲軒咬緊牙齒,幾番掙紮,“這位姑娘,剛剛是在下心急,唐突了,實在對不住,還望你不要記在心裡。”
“我能理解!”晏辭卿表示很大方。
楊雲軒帶著人離開,司馬玄冥還在後麵提醒了一句“尚書大人若是人手不夠,可以在本侯這裡借人,定不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