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溫坐不住,也站了出來。
“回皇上,此前,臣等甘願為皇上做事,與公主沒有打過交道,尚書大人慎言!”
“司馬愛卿,你怎麼說?”
司馬玄冥跪了下來,“回皇上,臣與楊家嫡出小姐情意相投,公主還是另尋他人!”
當眾拒絕了她,慕容靈臉色鐵青。
“司馬玄冥。你真不長眼,本公主哪點不好,比你們中原的大家小姐強了不是一點半點!”
皇上勸說道“公主莫氣,在坐的你都可以選,也不是隻有司馬愛卿一人。”
眾人都沉默不語,這些世家都不想與外族通婚,他們也不能。
不說彆的,娶回家中肯定是麻煩!
慕容靈看了一圈之後,回到位上,“還是算了,本公主還不嫁了。”
大殿之上的人想著,這裡又不是他們漠北,還如此任性。
慕容野還是站了出來,“皇上,抱歉,公主在漠北被慣壞了,還望您不要怪罪!”
蕭筠大度的擺擺手,“公主性格豪放,甚好,至於選親之事,改日再議!”
對慕容野態度尚好,轉向司馬玄冥幾人時,立馬黑臉,“你們幾個彆在這站著了,退下!”
“臣等遵旨!”
慕容靈恨恨看著司馬玄冥,真是不識好歹。
娶了她,可比那些花瓶女人強多了。
到時候他們強強聯手,他可不僅僅是漠北的駙馬,也會是漠北的王。
宴席到很晚才結束,慕容靈叫住了司馬玄冥。
“你為什麼不選本公主?”
“公主也聽到了,本侯準備訂親。”
“你”
旁邊慕容野路過,眼神一直盯著他倆看。
慕容靈改口,“咱倆換個地方談談!”
“深更半夜,不合適,公主早些回去休息!”
司馬玄冥撂下她一人,慕容靈氣急敗壞。
等他知道自己的打算,一定會動心,肯定看不上那花瓶般的女人。
回去的時候,晏辭卿已經在軟榻上睡著了,司馬玄冥將女人抱上床,放下床紗。
“月白!”
“爺有何吩咐?”
“把這礙事的軟榻,弄出去扔了!”
月白看了眼軟榻,不知道這東西好好的又怎麼惹了爺,雖然不解,還是照做。
於是,第二日晏辭卿是在床上醒來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司馬玄冥把她抱上床的。
看到放置軟榻的地方已經空了,“花青,軟榻呢?”
“爺說放那裡礙事,搬走了!”
晏辭卿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司馬玄冥這幾日都在外早出晚歸,晏辭卿非必要不出帳,這日子過的還不如在司馬府呢!
他這兩天養傷,飯後一直喝中藥。
軟榻扔了之後,晏辭卿隻能去床上睡,總不能睡地上啊!
這晚,司馬玄冥喝完藥,拿起茶盞準備漱口,視線掃到床邊,女人已經睡下了。
過去掀開簾帳,兩人這幾晚也算是同床異夢,因為那日提起的話題。
其實都心知肚明。
拉起她,對著嘴咬了下去,讓她睡,剛就應該給她也喂一口藥,她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