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落漫花是從哪來的,還有他們如何得知本侯身體的狀況?”
“我已經回答了給你下藥的人,其他的不知。”
“好,你們和南越之間是怎麼聯係的?”
“回答你一個問題,留一個孩子。”
“袁讓,你沒資格同本侯談條件,說。”
“不知道!”
“行,繼續打,打到說為止。”
司馬玄冥踢開凳子,離開這裡,轉道去另一邊,“將人提出來。”
“是。”
從裡麵提出來了袁家家主。
“袁家主,好久不見,按輩分您是長輩,該稱呼您袁叔。”
“哼,事到如今,稱呼什麼都無所謂了。”
“袁讓年輕,能抗的住這大佬裡的種種刑具,可是你年事已高,就不一定了,來人,動手。”
果然,老爺子身體弱,再加上本就不如袁讓有那個膽量,沒多少會兒就招架不住,全招了。
他的軍隊裡,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居然有叛徒。
對著架子上的人微微行禮,“到時候,您去了下麵,記得代替侄兒向家父問好。”
“王之安,走,你立馬寫信給謝溫他們,應該能追的上,讓月竹去送。”
“我知道。”
兩人連夜去了郊外軍營,若是軍營裡真有叛徒,謝溫他們此行就危險了。
“籲,是本侯,開門!”
司馬玄冥騎馬直奔營帳,天色已晚,將士們早已睡下,此時也被烈馬的嘶吼聲吵醒。
司馬玄冥掀開簾子進去,準確的找到郭通的位置,床上是空的,男人狠狠將手中的馬鞭抽到被褥上,“他人呢?”
“回侯爺,去茅房了。”
這家夥是不是去偷偷傳信了,“把人找回來。”
“爺,回來了!”
司馬玄冥出去,看到郭通提著褲子回來,“侯爺,大半夜你急著找屬下何事?”
男人走近他,借著月色打量他,“信傳完了?”
郭通心虛的笑,“侯爺說什麼呢?”
司馬玄冥一腳將人踹翻在地,“說你做奸細,敢背叛爺,給彆人當走狗,來人,綁起來。”
“爺,屬下是冤枉的啊,屬下跟著你這些年,在戰場上殺敵,從不退縮,您不能平白無故冤枉人。”
“爺冤枉你?是,在戰場上殺敵是不假,可是你回來之後呢,三番兩次給袁讓傳消息,給了多少銀子買通了你?說。”
“侯爺,屬下真沒有。”
“沒有?你在京城青樓包的頭牌,一個月上百兩的銀子,哪裡來的,爺一個月給你們十兩銀子的軍餉,就是一年不吃不喝也才一百二十兩,你哪來那麼多錢?”
這些都是剛審出來的。
司馬玄冥是禁止士兵賭錢,但是睡女人他不管。
這小子來京城後,倒是沒去賭錢,就是在花樓流連忘返,都沒錢了,還在那玩樂,差點被人打死,是袁讓看到,出錢給他,就這樣被收買了。
郭通不吱聲,司馬玄冥湊近問,“你是怎麼知道爺身體的病?”
連司馬玄冥身體有異也是這小子告密。
“屬下有一次夜裡巡邏,發現了你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