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一男一女,很好對付。
“不做什麼,就是跟你們借點錢使使。”
楊雲亭還是第一次遇到敢打劫他的人,“搶錢就搶錢,說那麼好聽做什麼?誰認識你呀,沒錢,不借。”
“敬酒不吃吃罰酒。”
”喲嗬,想打架?”楊雲亭擼起袖子。
“你們要是不自願把東西交出來,那就彆怪我們了,動手。”
這年頭的人為了活命,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晏辭卿躲到楊雲亭後麵,一把將人推出去“他身上有錢!”
“晏辭卿,過來幫忙。”
“我不會武,我可打不過。”晏辭卿盯向綁在樁子上的馬匹。
“那女人身上有首飾,彆讓她跑了。”他們看到晏辭卿把首飾取下來。
他們是看晏辭卿是女人,就來兩個人攔晏辭卿,其他人都在楊雲亭那。
這可真是個好機會,晏辭卿兩腳踹翻兩人,跑到馬匹那裡,翻身上去,拔出短刀,砍斷繩子。
“駕!”騎馬跑了。
留下楊雲亭一個人,“晏辭卿!”
楊雲軒雙拳難敵四手,被人搶走了最後一百兩。
“窮鬼,才這麼點。”
最後還把他身上的衣服扒走了。
楊雲亭現在也是身無分文,流落街頭,“晏辭卿,這個惡毒的女人,又騙爺,我絕對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完狠狠踹了旁邊的樁子一腳。
還好,剩了匹馬,楊雲亭賣掉換了點銀子,晚上才有地方住。
他從小到大還沒吃過這種苦。
晏辭卿背著東西頭也不回,快馬加鞭離開。
隻是繼續往西邊走了一段路,然後隨便找了個店鋪,把身上的首飾還有衣服賣了,換了一身簡單粗糙的衣服。
夜裡她一個人不敢走夜路,住野外也不安全,隻能隨便定了個房間住。
現在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司馬玄冥應該是找不到的。
翌日她起了大早,沒有繼續往西邊走,反而去了北方。
到時候不管司馬玄冥是找到楊雲亭還是根據她賣的那些東西找她的信息,方向肯定都是西邊,絕對想不到她又往北邊走。
晏辭卿騎馬在路上飛馳,太陽在右邊緩緩升起。
司馬玄冥出京城後,到達第一個鎮的時候,就讓月魄坐馬車裡去,他則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月竹撞了幾下月魄,示意他去勸一勸,現在月白不在,他們都不好拿主意了。
“要去你去!”
“去就去。”
月竹還真去了,“侯爺,您離開,也不帶上我們多危險,屬下跟你一起吧!”
“不用,你留在這裡,既白帶人跟爺走。”
既白一直都是暗處,這種秘密行動,還是他帶上暗衛更方便點。
“你們按照正常的速度前往臨州,本侯已經派人去給林睿送了消息,他會在那邊打點好一切,你們隨機應變,等爺處理完事情,就趕去臨州,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