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我不做妾,你所謂的護著是什麼意思,你經常在外,人家想怎麼收拾我就怎麼收拾,你以為給你做妾多好的事情,你以為彆人有多稀罕嗎?”
“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信你,更不會放你離開。”司馬玄冥轉身要離開。
走了兩步又想起了什麼,回來看著她給自己找台階下,“你太狡猾了,花青他們看不住你,還是爺親自看著更放心。”
於是男人強行要跟她睡在一塊。
司馬玄冥直接帶著晏辭卿去了紫陽郡縣。
幾天的奔波,到的時候已是深夜,晏辭卿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月魄和林睿早已恭候多時。
司馬玄冥快步追上晏辭卿回屋睡覺,“有事明日再說。”
留下幾人麵麵相覷。
晏辭卿早上醒來的時候,眼神愣愣的看著頭頂的床紗,突然想到自己已經被司馬玄冥帶回來了。
努力跑了一個半月,跟笑話一樣,到底是哪一步出錯了。
肯定是謝溫傳的消息。
雲姑娘居然是謝溫的人,看樣子是和自己一樣偷跑出來的,也不知她被帶回去後怎麼樣了。
房間裡很安靜,沒有任何人的聲音,花青也不在。
晏辭卿心中納悶,他現在這麼放心把自己一人丟在這裡?
回來的路上跟她寸步不離,生怕她再跑了,現在倒是放心了。
他被貶官到這裡,又花了時間出去追她,肯定是堆積了許多公務,現在沒功夫管她。
晏辭卿扶著坐起來,剛動了一下,發現不對勁,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腳踝上戴著一副鐵鏈子。
女人動作呆滯,滿臉不可置信,伸手去拽鏈子,鏈子的另一端鎖在了床上。
下床開始走動,發現鏈子很長,但是她接觸不到窗戶和門。
狠狠將鏈子扔在地上,這個狗東西,她就說這次怎麼如此放心她,原來是想了這麼個損招,他還是人嗎他?
周圍找了許多東西想把鐵鏈子砸斷,根本無動於衷,甚至燭台,凳子都被她砸壞了,鏈子依舊是好好的。
站起來,朝門邊去,想要砸門,忘記了鏈子的長度不夠,被怔了一下,人倒在了地上。
順手撿起地上的燭台和已經損壞了凳子,朝著門那邊砸去。
“來人啊,司馬玄冥,給我過來。”
門開了,進來的人是花青,側身躲過迎麵而來的襲擊,看到坐在地上的晏辭卿,將人扶起來,“姑娘,你怎麼了,彆坐地上,小心著涼。”
晏辭卿指著自己腳上的鏈子,“給我解開。”
“姑娘,這是爺給你戴上的,隻有爺有鑰匙,奴婢打不開。”
“司馬玄冥人呢?讓他過來,現在,立刻,馬上!”晏辭卿越說越激動,最後吼了出來。
“姑娘,爺還忙著呢,你餓了吧,奴婢去給您弄吃的。”
“我不吃。”她氣都氣飽了。
花青可沒管著她吃不吃,直接去拿膳食。
晏辭卿又去找能用的東西,桌上是光溜溜的,梳妝台上也是,根本沒有趁手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