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玄冥咬上她的嘴唇,怕她生病,扯過床上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正妻爺是必須要娶的,我需要楊家,至於之前對你動手,你要是想,爺讓你打回來就是。”
握著她的手放在胸膛,“留在我身邊好嗎?陪著我,求你!”
男人眼神緊緊盯著她,試圖在她的眼中尋找自己的身影,女人卻彆過頭閉上了眼睛。
能讓高高在上的他說出求這個字,她還不願意鬆口。
司馬玄冥嫉妒,嫉妒她可以奮不顧身去救慕容野,卑微至極求他放了那個賤人。
也能在兩人歡樂之時,心中想著裴謹初,為了給他求情,想方設法討好他。
輪到他這裡就各種逃跑,他有那麼可怕嗎?那倆人有那麼好嗎?
司馬玄冥眼中閃過一陣落寞,起身從地上掉落的衣服中翻出匕首。
這把匕首是他送給她的,逃跑沒帶走,司馬玄冥就天天帶在身上。
塞到她手中,晏辭卿緊緊裹著被子,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要是想把我之前對你用刑之事報複回來,匕首在你手上,是割肉還是挖心由你說了算。”
晏辭卿手鬆了一下,這人真是瘋了,她隻想離開,沒想著殺他。
他是什麼人,要是真死了,周圍不說暗衛,月白他們都不會放過她,估計刀子剛捅進去,她就被就地正法了。
正想著,卻被人拽著手往前去,鋒利的匕首“撲哧”一聲紮進了司馬玄冥的胸口。
晏辭卿想要鬆開匕首,卻被司馬玄冥緊緊攥著,溫熱的血滴在兩人手上。
“這樣你滿意嗎?”
“不滿意!既然你想死那就死吧。”晏辭卿緊握匕首又往裡推幾分。
司馬玄冥另一隻手扶著她的後腦勺,靠近她想要親她,被女人一把推開,倒在床上。
晏辭卿穿上衣服跑出去,他是瘋子!
打開門,外麵兩雙眼睛齊刷刷盯著她。
“你怎麼出來了,侯爺呢?”
月白眼睛看到她手上還有衣服上有血跡,立馬往房間裡跑,看到躺在床上胸口上還紮著刀的男人。
“侯爺!月魄去叫任先生來,把那女人先捆起來,彆讓她跑了。”
晏辭卿沒跑,孤身站在外麵,神情淡淡,月魄讓人去叫任先生來。
他從一旁侍衛手裡接過繩子,“姑娘!”
晏辭卿依舊毫無反應,任由他將自己捆了扔進柴房。
他也不知此時的心境到底要怎樣,居然平淡的出奇,匕首捅進去那麼深,他會死嗎?
正屋裡一群人忙進忙出,月竹和林睿聽到消息趕來,“爺怎麼樣了?”
“彆吵!”月魄拉住他。
月竹怒氣衝衝,拿著劍要去柴房,“我就知道那女人危險,上次給爺下藥,這次直接捅刀子了,我去解決了她。”
月魄一把將人拉回來,“不準輕舉妄動,等爺醒了再說。”
月竹甩開他,“這種時候了,你還護著她?你是不是爺的人?”
“我不是護著她,我是擔心爺,爺武功那麼高,她根本就不是爺的對手,怎麼能捅爺一刀,你用腦子好好想想。”
他估摸著倆人之間肯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