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司馬玄冥臉色異常難看。
“對了,你的涼藥這次彆喝了,我的藥方裡給你加的有。”
“多謝任先生。”
晏辭卿坐在司馬玄冥身邊,等人走之後才問,“這個任先生到底是什麼人呀?”
“一個江湖騙子。”
“?彆騙人,你對他的態度我都看出來了,不一般,換了彆人這樣說你,你還不把人殺了?”
司馬玄冥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道“還是你機靈,當年我離開京城差點死在半路,就是他救的我,並帶我去了邊疆,用他的關係將我塞進了軍營,這些年來他也一直在給我找完全祛除我身體內毒素的方法。”
他沒說的是,任先生是他母親的摯友,當初得到消息後,他就趕往京城找他,還是去晚了,聽人家說司馬家的嫡公子下落不明,可能都死了。
任先生不信,既然沒有下落,那就是還活著,她都已經死了,一定會幫她護住孩子。
在那個寒冬,任先生還是找到命懸一線的他。
“怪不得,人家如此救你,你是應該對人家好點。”
丫鬟們把膳食擺上,晏辭卿給自己盛了一碗粥。
兩人收拾好躺在床上,懷裡抱著人,司馬玄冥就老實不住,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晏辭卿不耐煩道“任先生說了什麼,你忘記了,傷口是不想好了?”
“摸摸,沒乾什麼。”
“你最好沒想乾什麼,我到現在頭還暈著呢!”都是被他撞的。
“不做什麼,睡吧!”
翌日,司馬玄冥休息幾天,一堆公務等著他處理,可是他若是出去了就要離開晏辭卿,不能看著她。
所以司馬玄冥選擇在房間裡辦公,讓人將公文都搬了過來,並美名其曰“本侯這是為了陪著你,若不然,你一人多孤單。”
晏辭卿不信他這種鬼話,男人朝著她伸手,晏辭卿過去掃了眼桌上攤開的公文。
“你經常罵爺是狗官,可是與他們比起來,爺已經算很好了,這些才是名副其實的狗官。”
司馬玄冥指著給她看,晏辭卿看到上麵寫了臨州的大大小小官職這些年來貪墨的銀兩。
真是膽大妄為,有多少人這輩子都見不到這些錢,可是他們身為官員卻能輕輕鬆鬆貪墨幾百萬兩銀子,簡直就是天價。
“既然你查出來了,為何不去將人抓起來,百姓生活那麼艱難,你們卻在這裡載歌載舞。”
司馬玄冥手環過女人的腰肢,“是他們,不要把本侯與其混為一談,有證據當然好抓人。月白,進來。”
晏辭卿聽到他叫人,想從他腿上離開,卻被禁錮在腿上。
月白進來後目不斜視,“侯爺有何吩咐?”
“去準備,兩日後去臨州,南越那邊既然皇帝派人了,就讓他們拖著。”
“屬下遵命。”
“侯爺,你打算去臨州抓這些貪官嗎?”
“當然,養了這麼久該收網了。”
人走後,晏辭卿問“花青呢,這兩日都沒見她。”
“暫時不需要她在跟前伺候了。”
沒用的東西,連一個人都看不好,一次又一次讓她跑了。
“你罰她了?”
“犯了錯,當然要罰,沒要她命已是開恩。”
還是月白他們求情,他才饒了一命。
“你還是讓她來我這裡伺候吧,花青會武,還知分寸,我挺喜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