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的腳掌在高雄的胸口緩緩碾動。
高雄的嘴角不斷溢出鮮血。
“你這個王八蛋,葉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郭海哈哈的大笑了幾聲。
“什麼狗屁葉少,你以為我會把他放在心上嗎?”
說完,他抬頭看一下彆墅門口的葉清風,嘴角露出了一道殘忍的笑容。
“怎麼?難道你們要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兒子的手下死在這裡嗎?”
郭海的話語如冰刃般刺入每個人的心房,他的腳掌在高雄瘦弱的胸膛上用力碾磨。
高雄的臉色已近乎透明,雙眼卻仍舊怒睜,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畏懼。
葉清風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的目光在郭海與高雄之間徘徊,內心的掙紮如同狂風中的燭火,搖曳欲滅。
田靜和葉雪在彆墅內,雙手緊握成拳,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驚擾了外麵那緊繃至極的氛圍。
空氣中彌漫著壓抑與絕望,仿佛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而困難。
“你放了他,我跟你走一趟就是了!”
葉清風的聲音帶著一絲決絕,回蕩在彆墅前的空地上。
郭海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緩緩鬆開踩在高雄胸口的腳。
高雄癱倒在地,大口喘息,胸口劇烈起伏,仿佛剛從死神手中奪回一口氣。
葉清風緩緩向前,每一步都似承載著千斤重擔,他的眼神堅定而複雜,望向郭海的目光中既有憤怒也有無奈。
田靜和葉雪緊張地從彆墅門縫中張望,葉雪眼眶泛紅,淚水在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落下。
葉清風停在郭海麵前,深吸一口氣,仿佛在積蓄全身的力量,準備麵對未知的命運。
郭海則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手指輕輕敲打著身旁的一棵大樹,發出“篤篤”的聲響,在這死寂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
“剛才難道我說的不夠清楚嗎?我要的是你們一家人全部滾出來!”
郭海的話語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刺骨而冰冷,回蕩在空曠的彆墅前。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決絕,手指輕輕敲打著樹乾,每一次敲擊都像是敲打在葉清風的心弦上,讓他感到一陣陣地顫栗。
葉清風緊咬牙關,目光在郭海與彆墅之間徘徊,內心的掙紮如同洶湧的波濤,翻滾不息。
最終,他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轉身望向彆墅內,眼中滿是決絕與不舍。
“靜兒,小雪,我們走吧。”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田靜和葉雪聞言,對視一眼,邁步走出了彆墅的大門。
“哈哈!”
郭海得意的大笑了幾聲。
“放心吧,我暫時不會為難你們的,等到你們那個兒子從香江回來,我再好好的跟你們算賬!”
葉清風神色一變,鼓起了全部的勇氣,沉聲說道“小辰他是我的兒子,你想要怎麼樣,衝我來!”
“你這個家夥還挺有種的嘛!”
郭海冷哼一聲,一拳猛地轟出,空氣仿佛被這一擊撕裂,拳風呼嘯,帶著狂暴的氣浪直撲葉清風麵門。
葉清風隻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撲麵而來,臉色驟變,卻硬是咬緊牙關,雙手交叉於胸前,試圖抵擋這勢大力沉的一擊。
“澎!”
拳掌相交,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塵土飛揚,葉清風身形劇震,如同被狂風吹動的落葉,踉蹌後退數步,腳下的土地都因這強烈的衝擊而微微顫動。
他的雙手微微顫抖,顯然這一擊讓他承受了不小的壓力。
“噗!”
下一刻。
他吐出了好大一口鮮血,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鮮血在青石板上迅速暈染開來,宛如一朵淒美的血蓮,綻放著不祥的色澤。
葉清風的身體微微抽搐,臉色蒼白如紙,雙眼卻仍死死地盯著前方,滿是不甘與憤怒。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隻有他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回蕩。他的手指微微動彈,似乎想要抓住些什麼,最終卻隻能無力地垂下,任由塵土覆蓋在他的掌心,為他增添了幾分蕭瑟與悲涼。
田靜和葉雪兩人趕緊來到了他的身邊。
葉雪跪倒在地,雙手顫抖著捧起葉清風滿是鮮血的臉龐,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滴落在青石板上,與葉清風吐出的鮮血交織在一起。
“爸,你堅持住,我們不能沒有你!”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異常堅定。田靜則迅速從口袋中掏出手帕,按壓在葉清風不斷滲血的傷口上,眼神中滿是焦急與無助,她抬頭望向郭海,眼中充滿了憤怒與絕望,仿佛要將這個仇敵的模樣深深烙印在心底。
郭海輕哼了一聲。
“這就算是我送給葉辰的一件小小的禮物吧,這個家夥已經被我震斷了心脈,命不久矣!”
“把這母女兩個給我帶回去,剩下的就留在這裡自生自滅吧!”
說完,郭海的眼神變得冷酷無情,他輕輕一揮手,身後的手下們立刻行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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