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沐沐靜靜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雙眼緊閉,眉頭微微蹙起,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整個人顯得十分虛弱無力。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是飄起來的。
終於,房門被輕輕地推開了,發出一聲輕微的吱呀聲。
亓官聖高大挺拔的身影率先映入眼簾,他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走了進來。而緊跟其後的,則是一個陌生的男子。
仔細看去,這個所謂的男醫生竟然沒有身著傳統的白大褂,反倒是穿著一套簡約時尚的休閒裝。那身裝扮讓他看起來少了幾分醫者的嚴肅,多了些許隨和與親切。
亓官聖走到床邊停下腳步,雙臂交叉抱於胸前,目光緊緊地落在臉色蒼白如紙的穀沐沐身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關切和憂慮,但臉上卻依然保持著慣有的冷靜和沉著。
"她好像有點發燒,你來給看看情況不用太複雜,簡單檢查一下就行。要是能直接告訴我該怎麼做那就更好了。"
亓官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話語簡潔明了。
聽到亓官聖的話,男醫生快步走向病床,當他的視線觸及到床上的穀沐沐時,原本平靜的眼眸突然詫異地瞪大了。
顯然,眼前這個麵容憔悴的女子讓他感到十分意外。
此時,一直閉著眼睛的穀沐沐緩緩睜開了雙眸,那對美麗的大眼睛因為身體的不適而略顯黯淡無光。然而,當她的目光與男醫生對上的瞬間,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湧上心頭。
就在這時,隻見那個男醫生先是一愣,隨後臉上立刻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並熱情地打起招呼
"你還記得我嗎?上次我們可是在包廂裡有過一麵之緣呢!"
說完,崔賢看了看亓官聖,當時在包廂亓官聖乾的事情,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對於亓官聖來說不簡單。
包廂?
穀沐沐本來頭就暈暈乎乎的。
被這樣一說,腦子愣是回憶不起來。
亓官聖聽到這句話,臉色卻是黑了點。他打斷崔賢還想說的話。他可不希望穀沐沐記起那件事情。
“趕緊看看,治病還那麼多話。”
崔賢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拿出藥箱開始給穀沐沐測體溫。
崔賢就是一個話癆。
他趁著測體溫的空隙,繼續說著:“我叫崔賢。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呀。這亓官二少爺可是把你藏的挺好的呀。我作為他從小到大的好基友,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穀沐沐聽著這個崔賢,說了一大堆的話。其實她就聽到了他叫崔賢。後麵其他的就自動屏蔽。
所以,她就簡單的回複了一句。“我叫穀沐沐。”
這個崔賢說他們之前見過。
穀沐沐就想起來那一次亓官聖威脅他的時候,應該是在那個時候。
那個時候,包廂都是亓官聖認識的人。
她不由得感歎,那個事情好像過去不是很久。怎麼她感覺她和亓官聖已經相處很久了呢?
亓官聖一臉嫌棄的看著崔賢。要不是穀沐沐發燒了,他又不想去醫院,和驚動家裡人。才不會叫他來。
崔賢一臉的不高興,兩個人都不接他的話。
“體溫40度了!”崔賢看到體溫計的時候,嚇了一跳。
他一臉鄙夷的看著亓官聖。“聖哥呀,你這乖巧的女孩子,也不憐香惜玉一下。這樣燒到40度了。”
崔賢認真的看了看穀沐沐,她雖然在床上躺著,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但是他作為身經百戰的,一進這個房間,就發現這個房間的味道是不正常的。
現在看見穀沐沐脖子上隱隱約約露出的吻痕,頓時就知道穀沐沐為什麼發燒。
他抬起眼看了看亓官聖,一臉的調笑:“沒想到,你這麼生猛呀。這是昨天晚上做了多少呀。這活生生把人搞得發高燒。嘖嘖嘖。”
穀沐沐聽到這句話,頓時就想有個地洞,自己鑽進去。
亓官聖聽到溫度,微微的垂下眼眸。他確實知道自己做的過了。
他略帶擔憂的看著穀沐沐虛弱的躺在床上。語氣有些焦急:“你再那麼多廢話,我可是考慮給你們醫院的藥品加稅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