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纖凝宮熱鬨非凡,皇後曹雲舒邀請了趙從鬱的妻子趙夫人和前宰相王欽若的遺孀王夫人到纖凝宮小聚。
趙從鬱家有四個女兒,曹雲舒還邀請了趙從鬱家最小的兩個女兒過來陪徽柔玩耍。
庭院裡,綠槐高柳,枝葉茂盛,池塘中的小荷葉隨風翻轉。石榴花在綠葉的映襯下更加紅豔。
皇後曹雲舒和趙夫人,王夫人在花園一角喝茶聊天。旁邊還有琴師撫琴,官妓歌舞助興。
張茂則坐在槐樹下休息,蘇扶光和小五蘇扶搖站在槐樹下左右觀望,確保園子裡主子的人身安全。
徽柔和趙家三娘子,四娘子,還有幾個宮女在一起玩捉迷藏。
王夫人是曹雲舒遠房的親戚,論輩分兒還是曹雲舒的姑姑。
王夫人的頭發被精心梳理成一個複雜的發髻,幾縷銀絲在黑發中若隱若現,卻絲毫不減她的風韻。她的麵容保養得宜,皮膚依舊緊致,眼角雖有細紋,卻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魅力。她身著一件繡有金絲的深紫色長袍,腰間係著一條象征一品夫人身份的精致玉帶。
趙夫人和王夫人是閨蜜,趙夫人的頭發同樣梳理得一絲不苟,但選擇了更為簡約的發式,幾枚精致的發簪點綴其間,顯得既端莊又典雅。她的麵容溫和,眉眼之間透露出一種慈祥和智慧,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卻也賦予了她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綢緞長裙,裙擺上繡著淡雅的花紋。
三人在花園裡談笑風生,言笑晏晏。
說到興起,王夫人講起了去年她回老家省親碰到了一件奇葩事
老家村兒裡有一個老婆婆,一向勤勞忠厚,吃苦能乾,由於最近家中老有耗子鬨騰,老婆婆就買了一包耗子藥。
然而在放置耗子藥時,不小心把耗子藥撒到了米缸裡。
老婆婆有些可惜這半缸子米,用水把米缸裡的米倒出來清洗了無數遍,心想應該洗乾淨了吧。
到中午飯時,老婆婆炒了幾個菜,蒸了白米飯,老頭子,大兒子,大兒媳從地裡乾活回來吃中午飯。
飯後老頭子,兒子,兒媳不同程度的肚子疼,難受,去了鎮上醫館。
老婆婆因身子弱,並且心中還在心疼那缸米,沒吃米飯,就吃了幾口菜。無事。
兒子,兒媳吃的米少,身子壯。吃了大夫的藥也還好,沒死,老頭子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吃了三大碗米飯,沒有扛過去,死了。
老婆婆看著缸裡的米,還是舍不得扔,心想不讓人吃,讓雞吃總行了吧。
老婆婆就把缸裡的米都拿出來喂了雞,然後家裡的十幾隻雞都死了,看著躺在地上的雞們,老婆婆直呼可惜。
剛好老頭子辦葬禮,老婆婆就用這些雞隆重招待全村兒前來幫忙的和吊喪的村民們。
豐盛的宴席讓村民們大快朵頤。白事宴席過後,全村人都跑到了鎮上的醫館求醫,醫館人滿為患。
所幸幾經周折下,藥性的毒性減弱了很多,村民們沒有生命危險。
老婆婆以一己之力放倒了全村人的故事還沒有講完,曹雲舒和趙夫人已經無法維持端莊優雅的形象,笑的花枝亂顫。
看著花園一角,茶桌上三人笑的前仰後合,槐樹下的三人一臉茫然。
隻看見她們笑,沒有聽到她們在說什麼。
“張茂則,你今天怎麼沒有跟著官家?”小五問坐在地上的張茂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