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仲淹此時走上前,從容不迫地對宋仁宗說道"陛下,臣請允許為朝廷澄清李禦史的謬論。"
"準奏。"宋仁宗點頭。
"李禦史說讓寒門子弟讀書會顛覆社會秩序,這是何等荒謬!"範仲淹擲地有聲,"古語有雲"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難道讀書隻是世家大族的特權?那些勤奮好學的寒門子弟就該被永遠釘死在底層嗎?"
李西晉臉色一變。
範仲淹繼續道"我問李禦史,曆史上那些最偉大的人物有幾個不是出身寒微?有幾個不是寒門子弟?如果沒有讀書的機會,這些人豈能成才?"
"你"李西晉麵紅耳赤。
"陛下,"範仲淹轉向宋仁宗,"新政的根本目的是讓天下人都有機會改變命運。這不是顛覆,而是國家進步的根本!"
李西晉見駁不過範仲淹,突然高聲道"範仲淹,你就是在通敵謀反!"
"哦?"範仲淹冷笑,"請問李禦史,我如何通敵?"
"你"李西晉語塞,"你與邊疆將領過從甚密,必有不軌之心!"
"就這?"範仲淹從容不迫,"與邊疆將領商議國防和邊境安全,就是通敵?"
宋仁宗目光如炬,盯著李西晉。
李西晉感受到壓力,卻再也說不出具體證據。
"李禦史,"範仲淹步步緊逼,"你不過是想借口誣陷。朝廷新政的每一項改革,都是為了國家和百姓。你們所謂的"動搖國本",不過是害怕失去既得利益!"
李西晉額頭滲出冷汗。
範仲淹繼續道"陛下,臣懇請陛下明察。這些人口口聲聲說新政有害,卻拿不出一點實質性證據。他們真正害怕的,是寒門子弟讀書後會看穿他們的陰謀!"
"你"李西晉聲音已經開始發顫。
"朝廷新政,無非是讓更多人有書讀、有飯吃、有改變生活的機會。難道這是錯誤嗎?"範仲淹擲地有聲。
宋仁宗目光如電,盯著李西晉。
李西晉感受到巨大的壓力,突然轉身就要逃跑。
"站住!"宋仁宗厲喝一聲。
但李西晉已經慌不擇路,踉蹌著衝出大殿。他知道,自己今天徹底敗了。
範仲淹淡淡一笑"陛下,這就是他們所謂的"言官"。不能辯論,就想逃跑。"
宋仁宗緩緩點頭"愛卿說得對。新政,必須繼續!"
就在此時,一名軍報快馬加鞭而來。
"陛下!"軍報使者單膝跪地,"西夏李元昊突然宣布脫離宋朝藩屬國地位,要求我朝正式承認其獨立王國!"
殿內頓時一片嘩然。
範仲淹眼中精光一閃"陛下,這正是軍務改革的契機!"
宋仁宗問道"愛卿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