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離開嶽父嶽母家,就在我們快到公司的時候,薇薇突然想起來什麼事情。
“易晨,忘了件事情。”
“什麼事啊?”
“我們不是今天要去登記領證嗎?我忘拿戶口簿之類的東西了。”
“那要不下班再去拿,明天是農曆的十九,明天早上我們再去好嗎?”
“也好,我下午提前點回家拿,我現在就打電話讓爸爸準備好。”
說完薇薇給嶽父打了電話,我聽見電話那一頭嶽母還在數落薇薇,薇薇說完事情趕緊掛了電話。
“我媽都五十好幾了好像更年期還沒過去一樣,整天絮絮叨叨地,說我能把這麼大的事情給忘了。”
“沒事,你沒說明天的日子更好嗎?”
“他們恨不得我們馬上領證呢。”
說話間我們到了公司樓下,薇薇先下車上了樓,我在停車場剛剛停好車子就看到楊安娜的車子來了進來。
我等著楊安娜停好車子,替她拉開車門,“薇薇的,怎麼你一個人?”
“她先上樓了。”
“易晨,走,上樓去我辦公室,我有事情和你說。”
我跟著楊安娜到了她的辦公室,“安娜姐,有什麼事情啊?”
“易晨啊,我不知道大姐怎麼想的,她要和秦秀梅合作進軍房地產,楊氏集團控股,秦秀梅參股,但我怎麼看秦秀梅都是用最小的代價換取了最大的利益。”
“姐,這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昨天晚上大姐連夜召開會議定的事情?”
“我也是董事啊,為什麼沒通知我啊?”
“易晨,你就是去了也沒用,你的那點股份根本左右不了什麼。”
“安娜姐,那你父親楊董事長沒反對啊?”
“父親最近身體不太好,在國外療養呢,公司全權交給了大姐。”
“曉慧姐沒說什麼?”
“我和二姐堅決反對,但我們的反對也無濟於事,我們的表決權再剩二個都不夠啊。”
“安娜姐,我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幾年房地產是日薄西山,我不信你大姐看不出來啊。”
“她不是看不出來,我覺得她是某一方麵被要挾了一樣,如同你告訴我的,她們在一起一定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是啊,不過我都是聽龐浩陽說的,不過有一點我倒是知道,秦秀梅搞了一家公司,從那些地產商手裡折價搞了很多開發期限就要到期的地皮,我估計和這個地產公司有關聯。”
“可是大姐她已經鐵了心要做,甚至在董事會把有幾個反對的股東都罵了一頓。”
“安娜姐,那我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