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午後時分,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下一地碎金。冷瀟瀟輕盈地從房間中走出,她已然換上了一條純淨如雪的白裙子,那裙子的材質似有流光在其間隱現,隨著她的動作微微蕩漾。
她那如瀑的長發,未經刻意梳理,隻是隨意地散落著,柔順地垂至纖細的腰間,宛如黑色的綢緞般在空氣中劃過優美的弧線。
她優雅的從樓上下來,每一步都好似踏在時光的琴弦上,彈奏出空靈的音符。行走間,那一頭黑發輕輕飄動,似是被微風輕輕撩動的柳絲,散發著迷人的氣息;裙擺也隨之搖曳生姿,如同盛開在風中的花朵,舞動出曼妙的旋律。
她的黑眸,恰似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清澈而又璀璨,閃爍著靈動的光芒,清純而懵懂,就像是不小心迷失了方向,誤打誤撞闖入凡間的精靈,帶著不屬於塵世的純淨與美好,令周圍的一切都為之失色,整個世界仿佛都在她出現的瞬間變得溫柔而靜謐起來。
霍之禮在樓梯口等著她,今天沒穿西裝外套,僅僅著一襲簡約卻又不失格調的白色襯衫。那襯衫的袖口,被他極為細致地翻了兩折,恰到好處地露出了他那緊致且充滿力量感的小臂,白皙的肌膚在陽光的映照下,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與活力。
領口處,兩枚紐扣悠然地敞開著,隨著他的一舉一動,那精致的鎖骨便如同隱藏在雲霧之後的絕美山巒,若隱若現,引得旁人忍不住悄然側目。
下身搭配的黑色西褲,緊緊地包裹著他那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而成的逆天大腿,線條筆直而修長,每一步的走動都仿佛帶著風,儘顯瀟灑與利落。
他靜靜地佇立在那裡,身影挺拔得如同蒼鬆翠柏,又透著一種清雋高雅的氣質,宛如從古代畫卷中走出的絕世公子。
精致的五官如霜似雪,每一處輪廓都深邃而明晰,雙眸明亮有神,卻又透著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清冷,高挺的鼻梁猶如山峰直插雲霄,微薄的嘴唇似有似無地抿著,整個人好似不染纖塵、超凡脫俗的謫仙。
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地撚著一串佛珠,那佛珠在他的指尖緩緩轉動,每一下的撚動都仿佛帶著一種歲月沉澱的寧靜與淡然,舉手投足之間,無處不彰顯著他那與生俱來的矜貴傲然之氣,仿佛世間萬物皆入不了他的法眼。
霍之禮正於廳中靜立,周身散發著一種遺世獨立的矜貴氣息。忽然,他似有所感,微微抬眸,便見那道曼妙的身影從樓梯之上緩緩現身。
隻見那女孩身著一條純淨潔白的裙子,宛如一朵盛開在雲端的百合花,聖潔而迷人。她的長發如黑色的綢緞般隨意地披散在腰間,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晃動,仿佛流淌著的黑色溪流,泛動著迷人的光澤。
霍之禮正輕輕撚動著手中佛珠,思緒仿若在那佛珠的轉動間飄向了遠方。而在看到女孩的瞬間,他那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極為自然地輕輕一翻,那串佛珠便順勢套在了他的腕間,發出一聲細微而清脆的碰撞聲,似是打破了他此前的沉靜。
他的目光瞬間被吸引,眼中再無他物,唯有那穿著白裙的女孩。那目光拉絲,猶如實質般緊緊纏繞在女孩身上,似是要將她的每一個細節都深深鐫刻在心底,從她那微微飄動的發絲,到裙擺輕搖的弧度,再到那清澈璀璨如星子般的眼眸,無一遺漏。
霍之禮朝著冷瀟瀟走近,眼中滿是深情與專注,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能將人溺斃其中。
走到冷瀟瀟麵前時,他輕輕伸出手,修長的手指溫柔地握住了冷瀟瀟那纖細而柔滑的小手,微微用力一帶,將她拉近了自己。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說道“瀟瀟,你真美。”
冷瀟瀟聽到這話,臉頰微微泛起紅暈。她的嘴角上揚,綻放出一個極為甜美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驅散世間一切陰霾。
她微微歪著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霍之禮,帶著些許俏皮地說道“論容貌,誰又能比得上霍大少呢。”
霍之禮看著麵前巧笑倩兮的冷瀟瀟,心中滿是柔軟,他抬起手,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揉了揉她那如綢緞般順滑的頭發,動作輕柔而飽含愛意。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溫柔到極致且滿是寵溺的笑容,輕聲說道“古靈精怪的,走吧!”
到地下停車場後,冷瀟瀟下意識地朝著霍之禮平時常開的那輛庫裡南走去,然而霍之禮卻徑直走向了一輛通體潔白、散發著優雅與奢華氣息的邁巴赫。
他快步上前,輕輕按下遙控鑰匙,車門應聲而開,隨後他微微側身,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待冷瀟瀟坐進車裡,整理好裙擺後,他才不緊不慢地繞到駕駛位,動作優雅地坐進車內,輕輕關上車門,車內頓時被一片靜謐而舒適的氛圍所籠罩。
冷瀟瀟眨著她那清澈的眼眸,歪著頭看向霍之禮,問道“怎麼換車了?”她的聲音裡透著純粹的好奇,在這安靜的車廂內顯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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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之禮微微點頭,嘴角依然掛著那抹寵溺的笑,應聲道“嗯,這個車更舒適些。”他的語氣平和,仿佛隻是在陳述一件極為平常的小事。
冷瀟瀟聽了這話,眼睛依然盯著霍之禮,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她才又開口道“阿禮,”她輕輕喚著他的名字,語氣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你非常有錢,是嗎?這車也很貴吧。”她確實不太了解這些豪車的價值,但從眼前這輛車的外觀以及霍之禮平日裡的種種做派,也能隱隱猜到這車價格不菲。
霍之禮聽到她這直白的詢問,不禁失笑道“你不認識這車?”說完,他便熟練地發動了汽車,隨著一陣低沉的引擎聲響起,車子緩緩駛出了停車場,平穩地行駛在道路上。
冷瀟瀟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嗯,我不了解這些的,不過這車看著就很貴的樣子。咖啡館那麼賺錢嗎?”她想著霍之禮經營著咖啡館,可又實在難以想象一家咖啡館能賺夠買這樣豪車的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