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榮國公夫人卻有些不服,“母親,您這話說的也太難聽了,是我不同意此事,覺得這樣事不地道,但人家媛姐兒可是自始至終都對墨塵一往情深。哪怕知道墨塵他,他不行,也沒有半分的嫌棄。”
老夫人不欲與這榆木腦袋的媳婦多言,說道“正如你所言,是咱們家配不上你那侄女,所以就讓她彆往墨塵跟前湊,省的到時候壞了名聲解釋不清。”
可是榮國公夫人想的更多,“母親,倒也不必分的這樣清,萬一墨塵的病能治好呢?到時候不是還是可以再提起此事嗎?”
若不是桌上沒有茶杯了,老夫人這次想把茶杯扔到榮國公夫人臉上,“好事都是你的了!你那腦子怕是都沒有蒼蠅的腦子大,你讓媛姐兒等,那你說,你準備讓她等多久?”
“自然是等墨塵身體好了之後啊。”榮國公夫人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你覺得墨塵身體多久能好?一天?一年?五年十年?若是一輩子都不能好呢?你可願意?”老夫人滿臉諷刺。
榮國公夫人一愣,她還真沒想那麼多,隻是想著不能把話說死了,先把位置占著,若真如老夫人所言,那可真是得另做打算了。
但還是沒有死心,“母親,天下神醫這麼多,總能治好吧?”
“你若想賭,我不攔著,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偏心誰我不管,但我的孫子我心疼。你好自為之吧。”說完,老夫人擺擺手打發了榮國公夫人。
榮國公夫人回到院子,沒看見陶媛媛,便遣人去尋她。
看到丫鬟將陶媛媛領走後,蘇暖長籲了一口氣,可算是走了,跟這女人說話,得精神集中,一不小心就被挖了坑,套了話。
蕭墨塵一直到了晚上才回來,神清氣爽,沒有煩惱。
家裡為了他的一句話,鬨得人仰馬翻,榮國公夫人更是吃了一肚子氣,若是看見自己的好大兒這麼好的氣色,怕是氣得更足一些了。
所以說起來榮國公夫人不疼兒子也不是沒有原因的,蕭墨塵這廝確實沒有一點值得彆人心疼的地方。
蕭墨塵看著蘇暖一直盯著自己,忍不住問道“小爺知道自己長得好,但倒也不必看的連眼睛都忘了眨。”
“是啊,繡花枕頭,也隻能看了。”蘇暖歎了口氣,收回目光。
“!”蕭墨塵有些惱怒,這人說話怎的也不知避諱,口無遮攔。
“說起來咱倆都是般配了許多,都隻剩下一張臉了。”蕭墨塵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白芷看看蘇暖,又看看蕭墨塵,總感覺兩人相處的氣氛有些不對勁。若說是不合,但聊起天來心平氣和,若說恩愛,說的話都是夾槍帶棒啊。
白芷不禁懷疑自己小姐的大度是裝的,蕭世子的混球怕也是有些演繹的成分在。
“不知夫君在外可用過晚飯了?用不用讓人再送點來?”蘇暖柔柔的問道。
“不必,已經用過了。”蕭墨塵無情拒絕。
“相公要洗漱嗎?可需要我幫你?”蘇暖低眉順眼。
“不必,我自己可以。”蕭墨塵不習慣彆人近身伺候。
過了一會,蕭墨塵濕著頭發從裡邊走了出來,蘇暖當然不會錯過這個表現自己的機會。
“夫君,可需要我幫你擦頭發嗎?”蘇暖熱情的問道。
“需要。”蕭墨塵順勢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