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聽晚回家時發現剛才圍堵張金梅的那幾個村民還紮堆站在雪地裡在議論什麼。
大中午的他們不回家吃飯做飯,他們都不餓,不冷嗎?
她進門一邊做飯一邊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隊友。
“以後廠裡工人遇到急事就這樣處理,咱們還差一個工會,陳科長儘快給工會物色兩個乾事。
以後幫工人分憂的事兒,都由工會解決。”
“好。”陳建國欣然點頭。
於勝利疑惑道,“剛才我下班的時候聽到村民抨擊張金梅離婚的事情,張金梅是誰?”
“張金蘭姐姐,剛才那幾個村民你還記得嗎?”
“記得,但不認識。”
“記得就行,下午你去找村長,跟他描述一下,確認那幾個人的身份。
陳大哥,今年廠裡在村裡招工不許錄取那幾家的人。”
“為什麼?”陳建國納悶。
“因為他們散布受害者有罪論,一個村裡大家論起來都是親戚,親戚孩子被離婚了,不同情不幫助還埋怨抱怨。
叫她們議論。
把掙錢的機會,過好日子的機會留給彆人!”
“我知道了。”陳建國把炒好的菜端到桌子上。
藍湘洗好鍋後,林聽晚接替藍湘炒菜。
中午主要吃他們實驗失敗的鹵肉,炒兩個素菜就行。
陸柏舟接替顧嘉卉燒火。
退居二線去洗菜的藍湘看在眼裡,陸營長快歸隊了,聽晚做飯會習慣嗎?
吃飯的時候,林聽晚神神秘秘的告訴顧嘉卉。
“我找到那個送酸黃瓜的人了。”
顧嘉卉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去年夏天有天半夜有人給林聽晚送酸黃瓜。
一直沒人來拿那個壇子。
菜地裡的菜早收完了,菜地蓋上了厚厚的白雪被,她都幾個月沒往菜地去了,把那個空壇子忘得乾乾淨淨。
“是誰?你咋發現的?”
“她穿37碼的鞋,很快你就知道是誰了。”
顧嘉卉嘴一噘,又吊她胃口。
低頭吃飯的陸柏舟腦子裡浮現出一個問號。
她們在說什麼?
顧嘉卉怎麼沒告訴自己?
在場的人同樣納悶。
誰來送酸黃瓜了?
啥時候的事情,他們咋不知道?
吃完飯林聽晚午睡。
藍湘陳訴洗碗。
陳建國於勝利去找村長核實村民身份。
王援朝去廠裡,繼續研究配方。
陸柏舟把顧嘉卉帶到顧嘉卉家裡,問起酸黃瓜的事情。
“哎喲,就是去年夏天……”顧嘉卉吧啦吧啦的。
陸柏舟望天。
要不是出身好,他這個表妹早被人拐賣八百回。
顧嘉卉猜到了一點點他的心思,討好道。
“柏舟哥,你回部隊沒法自己做飯,我讓林姐姐給你做點肉乾帶上吧?”
林聽晚給他做了牛肉乾……
“聽說豬肉也可以做肉乾,回頭我去找林姐姐研究研究。”
陸柏舟開始期待。
林聽晚起床去上班,看到郭彩霞和一個陌生男人回知青點。
郭彩霞第一時間發現林聽晚,興高采烈的揮手,“林知青,三天後我結婚,請你去喝喜酒。”
“是嗎?”她們都以為郭彩霞會嫁給韓乾事。
男未婚,女未嫁,挺合適。
誰知道郭彩霞撬了張金梅的牆角嫁給了薛乾事。
這個時代女性上升通道太狹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