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這是梅姐自己選的如意郎君,我隻能尊重祝福。”
顧妄言說完這話,也沒再多關注薛梅和馮愛國了。
傅青蓮覺著他說的有點太冷漠了,但是轉念一想,作為旁觀者又怎麼知道其中的內情,妄加揣測呢?
於是她也不蛐蛐老舅了,反正有事薛梅應該會跟他們說的。
送完傅青妮他們就要回北山了,臨走的時候傅青蓮把她和顧妄言在盛京買的那個院子的鑰匙給了傅青妮。
囑咐她需要的話,可以過去住,那邊什麼都是現成兒的。
本來傅青蓮想的是房子空著也是空著,青妮在盛京讀書,鑰匙給她正好。
傅青妮接了鑰匙,知道這是之前爸爸住院期間大姐他們買了給媽媽和奶奶住的。
揮彆了開始人生新篇章的青妮,傅廠長又回到北山乾她的釀酒大業。
現在青泉酒不僅在省內銷售,還逐漸在往省外擴張。
傅青蓮打廣告一點都不心疼錢,電視台、廣播、報紙、雜誌、甚至是幾個省會城市的戶外廣告牌,她都投了廣告。
那句“喝杯青泉,交個朋友”,儼然已經成為了魔性廣告詞。
銷量上去了,產量就跟不上。
各地的經銷商要貨都快把銷售組的電話打爆了,負責人苦著臉來找傅青蓮,向她請示怎麼協調貨源。
畢竟每天產量就那些,給誰不給誰?
傅青蓮讓銷售組長再忍一忍,青泉酒廠的二廠,馬上就能生產了。再過半個月,產量就能翻番。
原來她早就預料到這個問題了,直接把北山市另外一家瀕臨倒閉的酒廠收購過來,並入青泉酒業,成為青泉酒廠的二廠。
那家酒廠的規模比一廠還大,設備也是新上的。
之所以倒閉,是因為它是私人投資,而且還拉了外資進場。可恰恰因為前段時間宏觀調控,外資被一刀切地禁止投進來,導致這家酒廠資金到不了位,難以維係。
運轉不下去,酒廠隻能賤賣挽回點損失。
但整個北山能吃下這個廠的,隻有傅青蓮的青泉酒業。
傅青蓮也沒想到她運氣這麼好,想啥來啥。
用了一個非常優惠的價格,拿下了幾乎是全新的酒廠。
青泉二廠,就這麼從天而降一般地到手了。
現在銷量上漲,青泉酒供不應求,傅青蓮直接讓二廠投產,開始加班加點地生產。
傅青蓮之前不讓加班的規定,被廠子的其他管理層和職工代表,聯合推翻了。
她哭笑不得,合著還真有人樂意加班呀?
不過她也明白,作為一個搞財務的,廠子每個月的報表她爛熟於心。
工人們加班費算上,補貼算上,收入已經是北山市最高的工資了。
連鋼鐵廠的管理崗,都比不上酒廠加班多工人的工資。
在叮囑過大家要勞逸結合,有時有晌後,傅青蓮也放開手讓大家自我管理了。
她負責控製車頭,後麵的車廂就是自願跟隨,他們青泉酒業這趟列車能開多長開多遠。
一靠車頭帶,二靠人心齊。
年底,傅青蓮還出了趟差,帶著青泉酒業的幾個王牌產品,去參加了全國展銷會。
傅青蓮知道他們還是家很年輕的企業,跟國內一些老字號的名酒比起來,還是有區彆的。
但是米師傅的技術,加上青泉的營銷策略,傅青蓮有信心能讓青泉在名優白酒裡頭占上一席之地。
顧妄言因為鋼鐵廠離不開,所以這次出差沒有陪傅青蓮,屬於傅青蓮單槍匹馬帶著廠子裡的兩個業務員去了申城。
一天一夜的火車,從盛京火車站上的車,直達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