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歲月匆匆而過,九州大地的曆史進程慢慢被天命拉回了正軌,張煊體內的天命卡牌也竊取到了一些東西,張煊不知道它竊取了什麼,他隻知道自己多了一個神通——天眼。他的雙眼可以看到九州人天命卡牌上的圖案。
十七歲的他成為了皇境一品古文士,他的資質確實不是很好,孟子的微言大義,他隻能領悟到百分之一。前路漫漫,他隻能上下求索。
周慎靚王元年,張煊辭彆了父母,正式開始了遊曆九州的旅途。他已經放棄了弘揚法家,改變曆史進程的想法,而是開始追求孟子口中的聖賢之道。
九州大地的文士類職業者的道路和聖賢之道相比那是簡陋不堪的。張煊當然也希望能夠走上孟子所說的聖賢之道!他希望去見識更多的記憶中這個時代青史留名的人物,奧秘他們身上學習到不同的思想,也想通過遊曆九州大地,接觸更多的人,山寨更多的天命卡牌圖案。
張煊按照自己記憶中戰國曆史的推演九州接下來的曆史,知道九州大地未來幾十年還是縱橫家張儀和蘇秦的時代。他知道張儀可能不出十年就壽將終。九州大地就是聖境也提升不了壽命。
張煊想見見這位縱橫家的代表人物。所以他一路向西,朝秦國而去。
張煊一副文士職業者打扮!他現在可是以古文士職業兼納百家學說。九州大地對於人員流動管控的並不嚴。張煊一路從宋都商丘騎著一匹機關馬花費了三個月的時間,才離開了宋國進入了魏國!
才剛進魏國,他就認識了一個熟人,正是那日低語的少年。少年明顯沒有認出張煊,還因為他不成熟的麵孔而故意接近了他,張煊自然順勢而為,扮演起了一個初出茅廬的士子角色。
“張山兄原來是宋人啊,想來也見識了孟聖飛升的場景吧!“自稱秦叔寶,實際名字為秦林的少年對著自稱張山的張煊說道。
[這九州人還真好忽悠!宋人張山,都沒有聽過是無名之輩。]
秦林看著張煊,發現他一副憨憨的模樣,心裡好笑道。
要說張煊長相確實隻能說很平凡,甚至麵相帶著一絲憨厚老實的模樣。而且他又很配合,秦林自然而然覺得他容易忽悠!
“那是當然!孟聖真是我輩士子楷模!叔寶兄也看過當時的場景嗎?“張煊露出向往的神色,興奮的說道!
“我當時也在宋國,也有幸目睹了孟聖,千古聖賢的風采!張山兄!你往秦國而去,所為何事?“秦林附和的感慨一聲,隨後問道!
“我是往秦國投奔張相國!“張煊誠懇老實的說道。
“張相國?莫非是秦相張儀?“秦林驚訝道!
秦林看著張煊說的不像是假話,他心理謹慎的想道
[莫非這廝還有什麼背景?看來不能立即動手,先觀察一段時間。]
秦林這個外來者接觸張山可不是什麼好心,隻不過是想取而代之!張山也知道秦林可能不安什麼好心!他也是防著對方。他故意說去投靠張儀,也是讓秦林產生忌憚!看到秦林的表現,他頓時安心了不少!
“正是張子張儀!我想去他那裡做個門客!“張煊誠懇的說道!
魏國大梁城!
大梁城一間客棧中,張煊和新認識的自稱秦叔寶的秦林對麵而坐,在等待店家的酒菜。
原來他們自從認識之後,就一路結伴來到了魏都大梁城!
"張山兄!你是怎麼想到去投奔秦國相國張儀,雖然你們同姓,但是也不是一家吧?"秦林滿臉笑容的說道。其實秦林心理非常鄙視麵前的張煊,他心道
[這土著真是個憨憨,一看就是沒什麼見識,你能見到張儀?]
[張姓自古人就多,五百年估計都不是一家。要不是要融入九州大地,謀劃一些事情,才不會和這憨憨說這麼多。]
"嗯!有點長了,可能兩百年前是一家吧?我爹說我家先祖是晉國人。不過我就是去當個門客,應該符合要求了!"張煊大大咧咧說道。
"啊!這麼遠的親戚,張相估計不信吧?門客,我聽說張相在秦國似乎遇到麻煩了!你現在去可能一場空啊!"秦林勸道!
"叔寶兄!你可不能亂說啊!我聽說張相爺在秦國如日中天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不如回家投奔我媽說的表哥!"張煊驚慌失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