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得知顧大妮聞不得酒味兒後提議,“要不和寶兒一起到我家洗個澡?”
要是單單顧鐵拴一個人去,就算顏如玉在家,讓人知道了難免會傳出來風言風語。
“彆彆彆。”顧鐵拴嚇的連連擺手,他怎麼能去許願家洗澡,家裡有人也不行啊,還是去顧後家吧。
“我去顧後家洗吧,正好不用回家拿衣服了,寶兒,你先去叫讓羅湘和盼盼去陪陪你嫂子說說話,我等她走了我再去顧後家。”
他一身酒味兒過去,萬一羅湘也聞不得酒味兒,那顧後估計要揍他一頓。
“嗐,不行到我家去吧。”駕牛車的李老二提議。
“彆了,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嬸子嘴有多快,我怕我澡還沒洗完呢,我媳婦就知道我喝了酒的事了,而且我倆身形差不多,去顧後家洗澡直接穿著他衣服回去就行。”顧鐵拴拒絕了李老二的好意。
李嬸子雖然人心眼好,但是她和前頭的彭喜梅是一個級彆的碎嘴子,他要是敢去他們家洗澡,後麵整個莊子估計都知道他媳婦聞不得酒味兒的事情了,萬一有人不懷好意怎麼辦。
“吃飯的時候你為啥不和馮誌強提要和他合作的事啊?”顧鐵拴睡醒後也沒了睡意,坐起來和他們閒聊。
本來他酒力就好,許願製止他們的時候他還神色清明,可他要是不裝醉估計三人還要繼續喝呢。
馮誌強喝的舌頭都有些打綹,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劉鑫也好不到哪去,抱著酒瓶衝許願傻笑,模樣簡直沒眼看。
他跟著他爸喝的可是烈酒,烈酒和烈酒也是不一樣的,他們喝的度數對他來說就是小兒科,就像用來漱口的一樣。
裝醉以後躺到椅子上沒一會兒他就犯困了,哪怕他再能喝,這麼長時間滴酒未沾也扛不住,沒想到真的閉著眼睡了過去。
劉棟他們給他抬上車的時候他也沒反應,酒精助眠,他睡的很沉,像一頭安詳的死豬。
許願眨眨眼,“本來是要提的。”
顧寶兒問道,“那為啥不提了?”
“本來是打算等他走的時候或是邀請他吃飯的時候再提這事的,可是他不僅沒走,還幫著我們一起維持秩序監督。
我邀請他的時候本來以為他會推辭一下,畢竟咱們不不熟,你會和剛見過一麵的人一起吃飯嗎?”許願看向顧寶兒問道。
顧寶兒搖搖頭,“不會。”起碼她不會。
“你想啊,他們家那麼有錢,缺我們這一頓飯嗎?
就算他幫忙是看在劉棟的麵子上,我叫他吃飯,他就去了,絲毫沒有拒絕,我一想,他估計也想拉攏我們,看我們生意這麼好,想讓我們賣他家的東西。”
顧寶兒覺得許願太過自信了,萬一他就是想吃飯了呢?
“那萬一他就是想吃飯了呢?”顧寶兒歪了歪腦袋。
“那簡單啊,等他飯吃飽了我再開口啊,人家飯還沒吃兩口呢我就提合作的事,顯得我請他吃飯就是為了和他合作,那襯得咱一點都不真誠。”許願老神在在,一切儘在掌握中。
顧寶兒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學到了。
回到家的許願沒有被眾人迎接,留給她的隻有一片寂靜無聲。
嗯?
人呢?
都走了?
就連咪咪也走了?
院子裡,屋裡,都被她找遍,空無一人,連狗都沒有。
都去哪了?
找不到人的許願打算出門尋找,路過堂屋看見桌上留有一張紙條,上麵是許滿月稚嫩的字跡姐姐,我們都去李二牛家看小雞了。
小雞的雞字他不會寫,就畫了一個小雞的樣子,雖然醜醜的,但是還是能看的出來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