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細細思索。
“玄皇的弟子,而且這樣幫助我。”
“更重要的是,一位封王強者,居然會特意來到我們滄海市這座小城市擔任監察。”
再結合這位名叫池宏的監察對他的態度,徐天好像感覺自己隱隱得出了一個結論。
“欺你又如何,不服去武道聯盟去告我啊。”
池宏將踩過柳飛的靴子脫下,隨手扔掉,掏出來一雙新的靴子換上。
“我呸,踩你還臟了我的腳。”
池宏一口吐沫吐在柳飛老臉上,麵露不屑。
總考官吳鬆與前哨所所長張子聰,眼觀鼻,口關心,一副自己啥都沒看到的樣子。
你!
柳飛怒火攻心,一口老血噴出,他竟然直接被氣暈了過去。
做完這些,池宏拍了拍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看向徐天。
誇讚道“不愧是三榜第一的天才,臨危不亂,連將階武者都能斬殺。”
“這裡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你就放心去斬殺凶獸獲取積分就行。”
聽到這話,吳鬆與張子聰目瞪口呆。
這位封王境的監察,剛才還冷著臉喜怒無常,將同為監察的柳飛給羞辱到昏厥。
現在卻如沐春風般誇讚徐天,一時間二人愣在原地,瞠目結舌。
難道,這就是天才的待遇?二人麵麵相覷。
“多謝監察理解。”
聽到池宏的話語,徐天點頭,運轉玄鶴步,就要離開這裡。
這段時間,他的積分已經快要被那龍傲皇反超了。
……
徐天走後,張子聰撅著屁股,忍著血腥味在血魔教大長老身上翻找著。
“真他媽惡心。”
無意間瞥見被攪成一團漿糊的腦漿,一股腥臭味直衝胃部。
但惡心也得找,他不搜身誰去搜身。
難道讓吳鬆總考官,還是說那位年輕的封王監察。
總不能將剛剛離開的徐天找回來。
他可不想和那位暈倒在地上的監察一樣。
“監察大人,吳總指揮,就是這個東西屏蔽了太初三號手環的信號。”
張子聰仔細翻看,很快便從屍體口袋中翻出了一個略帶科技感的信號屏蔽器。
“行了,你們帶上那個廢物,先行回去。”
池宏隨手一指,一道真氣發出,將信號屏蔽器給射成了兩段。
“池宏監察,你不和我們一起回去?”
池宏冷笑一聲。
“武道高考的場地,居然讓血魔教的人潛伏進來,居然還沒有一個人發現,簡直是一群廢物!”
“我去搜索是否還有其他血魔教的人潛伏。”
聽到這話,總考官吳鬆頓時冷汗津津“監察大人,是否需要我們打些下手。”
“要你們有什麼用?用來拖累我?”
對於其他人,池宏可不會給他好臉色。
不過,作為不到30歲的封王武者,他也有自傲的資本。
等吳鬆再次抬頭,池宏已經不見了蹤影。
“總指揮,我們?”張子聰小心翼翼的看向吳鬆。
“唉……”吳鬆苦笑一聲,歎了口氣,看向昏迷的柳飛。
“沒聽到這位監察大人說嗎,我們將這個廢物帶回去就行。”
……
武考小鎮。
一間破舊的房間內。
徐天運轉真氣,隨手一揮,滿屋的灰塵便被裹挾著帶到了外麵。
確定周圍的環境安全之後,徐天一絲意識探入空間戒指,消化著這次所得。
一本獸皮書,兩枚略帶雜質的透明晶石,便是斬殺血魔教大長老後收獲。
“玄階武技,血煞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