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陽厲聲問道“楊大人何意?難道心虛不成?”
楊河蔑視一笑“我楊府好歹也是大漢名門望族,族兄楊彪乃是當朝司空大人,
侯爺為了一狗奴才片麵之詞,一對下賤夫婦,如此無禮,來到我楊府想搜就搜,置我楊家臉麵何在?
難道侯爺就不拍得罪我楊家,得罪當朝司空大人不成,今日老夫在此,休養進府!
老夫勸侯爺就此作罷,否則休怪老夫向司空大人稟報此事,司空大人若是上奏朝廷,上奏陛下知曉,
到時侯爺這爵位,這平東將軍之位,這九江郡太守之位恐怕難保?”
“哦!楊大人這是在恐嚇於本侯爺?”
“老夫不敢,老夫隻是提醒侯爺,我楊家乃大漢朝廷三朝老臣,根基穩固,豈是一般人可以撼動,
侯爺年輕氣勢,血氣方剛,受下賤之人蒙蔽,不懂其中道理,走錯一步,後悔晚矣!”
“哈哈……。”劉陽大笑道。
“老夫也是一番好意,難道侯爺不信?”
“若是換作他人,本侯絕對相信楊大人,相信楊家絕對有這個手段,可是楊大人看錯本侯了,
本侯自十二歲舉義兵,率領九江軍將士征戰揚州,兗州,豫州,冀州之地,剿滅黃巾餘孽,麵對無數次死亡,
今本侯敢領兵前來,又豈會懼怕楊大人的恐嚇。”
說到此時,劉陽看向敢死隊騎兵將士,高聲喝道“弟兄們懼死乎!”
百餘名騎兵將士,異口同聲高喊“不懼,不懼!”聲音洪亮,響徹雲霄!
眼前場景嚇得楊河膽顫心驚,額頭冒汗。
戰戰兢兢說道“侯爺請慎重,老夫,老夫……。”
隻見劉陽怒目圓睜,厲聲喝道“許褚,進府搜查,若有阻攔之人,不論何人,亂刀砍死!”
“是,主公!”許褚手拿大刀,高聲喊道“弟兄們,隨俺進府!”
就在這時,府中衝出千餘家丁,手拿刀槍攔住許褚。
“劉陽,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我伯父乃是當朝司空大人楊彪,這楊府豈能容你如此放肆!”
劉陽看清來人,隻見此人身高八尺,年齡不過二十多歲,長得一副賊眉鼠眼。
“你是何人?”
“我功曹楊大人之子,當朝司空大人子侄!楊林是也!”
李福急忙說道“侯爺,就是此人擄掠小人表嫂,毒打小人表兄!”
“哦!看來這楊林是送上門來。”
楊河見兒子率領千餘死士而來,而劉陽不過百餘人,心中便有底氣。
“侯爺此時若是回去,老夫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無事,老夫也會在族兄司空大人麵前為侯爺美言幾句,不知侯爺意下如何?”
劉陽冷笑說道“想不到楊大人府中有如此之多死士,難怪楊大人肆無忌憚,看來楊大人早有準備。”
“侯爺過獎了,老夫不過為求自保而已,當今亂世,哪個大人府中不養數千死士,就說倉曹袁大人,府中死士三千之眾,
主簿張大人府中死士不下五千,老夫這千餘死士,不過是小巫見大巫,若是楊家,袁家,張家聯合起來,想必侯爺……。”
“嘶!”劉陽一聽,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想“看來九江郡並非如我想的那麼太平,處處暗藏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