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微笑道“戲忠此來必有曹操之意。”
“曹操狡詐,主公還需小心為上!”陳宮建言道。
“嗯,多謝公台提醒!”劉陽點頭。
“主公,嘉這就出營迎接誌才,探聽一下便知!”
劉陽點頭說道“嗯。”
戲忠見郭嘉出來,上前一禮,微笑道“奉孝彆來無恙!”
郭嘉連忙還禮“還好,還好,誌才,你我多年未見,快進營一敘!”
典韋看了一眼戲忠身旁的護衛,心中咯噔一下“此人好麵熟。”
李進見典韋眼神看來,微笑點了點頭!
郭嘉領著戲忠並沒有往軍中大帳而去,而是來至自己帳中。
李進,典韋二人護衛在帳外。
郭嘉命人奉上酒水,二人小酌一番。
“自潁川書院一彆,算起來,你我已有三年多未見,誌才如今可好,文若,公達,長文,佐治,子緒,伯然等人,今已效力各主。”說到這時,郭嘉哀歎一聲。
“多謝奉孝掛念,不知奉孝為何歎息?”
郭嘉看向戲忠說道“兵家出大將,書院出大才,天下之書院為潁川獨尊,今我等潁川書院門生,未能齊聚一堂,一同效力明主,為百姓謀福,實在可惜。”
“嘶!”戲忠一聽此言,心中暗驚“真不愧是鬼才郭嘉,忠未開口相邀,奉孝倒是先開口,哎!忠不如也!”
戲忠微笑道“奉孝所言甚是,咳…然人各有誌,欣賞明主各有不同,咳…也許這就是天意。”
“誌才所言有理,人各有命!”說到這時,郭嘉關心問道“誌才身體可有好轉,怎麼還在咳嗽,沒有請名醫診治?”
“咳…哎!我這身體恐怕好不了,忠也時日無多,請名醫也無用,本來忠此次前來,是想相邀奉孝隨忠一同效力明主,奈何奉孝……。”戲忠說到這時,心中想了想“還得試探一番,或許還有轉機。”便看了看郭嘉。
“誌才還需保重身體,不知誌才剛剛所言的明主何人?”
“曹操曹孟德!”
郭嘉笑問道“曹孟德?”
戲忠微笑點頭“正是!”
“不知誌才為何以為,曹孟德便是明主?”
“曹孟德文韜武略,禮賢下士,唯才是舉,不會計較往日之嫌隙,乃非比常之人,可堪稱人之傑矣,
曾於京師洛陽單刀刺董,名震天下,可謂豪傑,乃百年難遇的明主,也可說是雄主,早晚必成大業!”
“哈哈……!”
“奉孝為何發笑?”
“誌才不過是看到曹孟德表麵而已,此人疑心病太重,從不相信他人,表麵上與人和善,善用賢才,實際上乃是任人唯親,排除異己,非曹氏,夏侯氏之族人外,曹孟德從不相信其他外姓之人,
還有曹孟德有言,寧教操負天下人,休讓天下人負操爾,此等負心之人,怎能是明主?
我主劉鵬舉高瞻遠矚,德才兼備,文韜武略,禮賢下士,求賢若渴,善於納諫,唯才是舉,行事不拘一格,視手下將士親如兄弟,不離不棄。
乃百年難遇的一位明主,此等明主不投,往投他人,嘉從未想過!
倒是誌才需要考慮考慮,是否離開曹孟德,轉投我主,豈不聞,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誌才謀略過人,乃天下奇才,若誌才來投,我主必然欣喜,委以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