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父親……!”公孫康不顧自身的傷勢,急忙上前攙扶住公孫度。
“快,快請郎中!”王烈大喊一聲。
李敏柳毅陽儀等謀士也急忙圍了過來,一起疾呼道。
“主公,主公……!”
“快,快把主公抬進內府。”王烈一邊說一邊招呼軍士過來。
眾人剛剛將公孫度抬進內府後一會功夫,郎中急匆匆跑了進來。
“快,快……!”公孫康急忙招呼郎中上前。
郎中走到公孫度身旁查看一番後,默默的點了點頭。
“郎中,我父親病情如何?”公孫康焦急的詢問。
郎中向公孫康拱手一禮。
“少主,主公是急火攻心所至,身體並無大礙,隻需調理一番,喝下幾副藥便可!”
“那就好,那就好……!”公孫康聽後這才放下心來。
郎中見公孫康滿身是血,又見其身上還插有箭支,便急忙說道“少主身體一直在流血,還需儘快醫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小人這就為少主清理傷口。”
公孫康聽後擺了擺手。
“小小箭傷沒什麼了不起,本少主還死不了!”
“少主還是儘快醫治為好。”
“少主,郎中所言極是,目前主公已無大礙,少主無需擔心。”
公孫康看了看王烈,點了點頭。
“好吧!”
公孫度喝下一副藥後便慢慢蘇醒過來,摸了一下自己腦袋,迷迷糊糊說道“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哪裡?”
已經處理傷口的公孫康急忙來到床前,拉住公孫度的手。
“父親,你剛剛暈倒過去,這是在內府!”
“內府!”公孫度聽後抬眼看了看四周,心裡便有些踏實,微微閉了閉眼睛後,便用手按住床板想要坐起來。
公孫康連忙上前扶起公孫度身體。
“父親,如今大敵當前,楚軍十五萬大軍已進入遼東,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公孫度兩眼模糊的看了一眼公孫康後,又看向麵前的王烈眾人,隨口歎息一聲。
“哎,度悔不聽王長史之言,徐榮將軍之勸,以致鑄成今日大罪,現楚軍如我遼東之地,必定是在不得,我遼東雖有鐵騎數萬,但想要戰勝楚軍的威武雄師,恐怕難於上青天,哎……!”
公孫度不停的搖頭歎息。
“父親……!孩兒願再領遼東鐵騎與楚軍決一死戰!”
“不可!”一旁的王烈急忙阻止一聲。
“主公,少主,今大楚太子項辰親自領兵來遼東,必然早有萬全之策,倘若我軍繼續與大楚為敵,遭殃的必然是遼東百姓,還請主公三思啊!”
“王烈…!”
公孫康手指王烈怒喝一聲。
“王烈,你身為遼東之人,跟隨我父親多年,我父親待你不薄,你為何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難道你要賣主求榮,難道你想要斷送我公孫家基業,想要斷送我遼東不成?……。”
“少主!”
王烈隨即大聲嗬斥一聲後隨即向公孫度拱手行禮。
“主公,非是屬下賣主求榮,而是我遼東地處偏遠,人口又稀少,加上異族對我遼東虎視眈眈,又有遼東士族明爭暗鬥,我遼東正處於內憂外患之時,
我遼東雖有鐵騎數萬之眾,但是糧草器具不足,以我軍目前實力是很難抗衡楚軍精銳之師,
楚軍千裡之外從海上而來,糧草器具必然十分充足,加上這幾年大楚連年豐收,百姓豐衣足食,大楚天子項陽恩惠與百姓,備受百姓擁戴,若大楚天子下旨,一月內便可成軍百萬之眾,
而我遼東區區三十萬百姓如何能夠對抗,此乃屬下肺腑之言,還請主公三思!”
“嘶……!”
公孫度聽後感覺後背發涼,心裡倒吸一口涼氣。
“王長史所言並無道理,隻是我不聽徐榮之言,已開罪於大楚,隻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