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公孫度暴亡之後,公孫康命全城百姓全軍將士必須身披孝服,為公孫度披麻戴孝。
公孫康為了穩定襄平城將士軍心,襄平城百姓民心,公孫康將公孫度葬禮辦的十分隆重,欲想將公孫度亡故的仇恨推向楚軍,令全軍將士及全城百姓痛恨大楚。
全軍將士及百姓見公孫康因公孫度之死傷心欲絕,又被公孫康所作所為蒙蔽,因此百姓及襄平城將士對楚軍是十分痛恨,發誓與襄平城共存亡,要與楚軍決一死戰,誓死保衛襄平城。
靈堂之上,眾謀士武將跪倒兩旁,柳毅,陽儀等謀士武將對公孫康所作所為恨的牙癢癢。
一旁的公孫恭見謀士武將臉色凝重,好像對公孫康十分不滿。
於是便仔細看了看李敏等謀士後,便小聲的向左邊跪倒的陽儀說道。
“陽公曹,今日為何眾謀士武將神情恍惚。”
陽儀看了一眼前麵的公孫康後,口中歎息一聲,並沒有回答公孫恭之言,便繼續低下腦袋。
“嘶……!”公孫恭一看陽儀好像有難言之語,隨即眼珠一轉,又慢慢轉過頭看向身後的柳毅。
“柳主簿……!”
“噓…!”柳毅未等公孫恭說完連忙做了一個阻止的手勢後連忙低下頭。
此時的公孫恭是滿臉的疑惑,想要再問其他人之時,見所有在場的謀士武將都在低頭。
“這些人到底怎麼了,眾人眼神好像不是因為父親過世而難受,像是有其他什麼事情,好像都十分懼怕侄兒?”
就在公孫恭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就見府外一名身穿孝服軍士急匆匆跑了進來。
“報主公,大楚八萬大軍將我襄平城四麵圍住。”
公孫康聽後立馬站起身來,充滿怒火的雙眼看了一下稟報的軍士後,便看向城外,心裡冷冷一笑。
就見公孫康大笑幾聲後,隨即恨恨說道。
“楚軍欺人太甚,剛剛害了我父親,現在又來攻打我襄平,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我公孫康在我父親靈堂之上發誓,定要率領我遼東鐵騎擊敗楚軍,
定讓遼東鐵騎踩在楚軍身上,將楚軍踩成肉泥,為我父親報仇,為我遼東死去的將士報仇。”
公孫康一震慷慨陳詞之後,看向在場的謀士武將厲喝一聲“眾將聽令,隨我出城迎戰楚軍!”
“是主公!”
卑衍,倫直等十幾員武將高聲應答後便看了看公孫恭,見公孫恭點了點後便手握兵器跟隨公孫康向城門而去。
公孫康離開之後,公孫恭看了一眼公孫度靈柩,便走到柳毅等人麵前,上前雙手扶起眾人後,兩眼直視柳毅陽儀李敏三人。
“你等需要如實告訴我,這幾日為何襄平城中發生這麼多事情,我父親是如何死的,還有對我遼東忠心耿耿長史王烈又是如何被滿門抄斬,還有為何你等如此懼怕公孫康?”
“這……!”柳毅聽後不知如何向公孫恭回答,便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李敏,陽儀等人。
陽儀與李敏相互對視一眼後,一起看了看柳毅,再看了看公孫恭後便低頭不語,二人自顧歎息一聲。
“哎…!”
公孫恭覺得眾人表情奇怪,看眾人表情後便知其中必有緣由,於是厲聲喝問道。
“襄平城中發生之事,想必你等都知其中緣由,想必就我一人蒙在鼓裡,難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難道你們隻怕公孫康,難道不懼我,軍中大將卑衍倫直等大將皆是我之心腹,隻要我一聲令下,全軍將士便會聽命於我!”
柳毅等人聽後,看了看李敏陽儀,見二人微微點了點頭後,隨即向公孫恭雙手抱拳行禮。
“公孫將軍,非是我等不願將事情告知,實乃是我等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若是我等不聽從公孫康之令,我等一家老小便會如同王長史一樣,被滿門抄斬,哎……!”
柳毅說完,歎息一聲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什麼,竟有此事,為何會被滿門抄斬,難道公孫康如此心狠手辣不成,你等快快道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