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所有人在食堂後麵集合，食堂後麵停靠著好幾輛黑色公交車。
李玄眼前一亮，語氣不由的興奮起來“我們終於要離開這個監獄了嗎？”
王免蹙了蹙眉，心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出去未必是好事。”
今年上京的雪格外的大，周黎坐在裡麵透過玻璃窗，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
坐在她旁邊的王免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奶乎乎的少年音響起“以前沒見過雪嗎？”
周黎回頭臉上是燦爛的笑容”沒有哦，四季我都很喜歡的。”
即使是失去作為丘比的記憶在人間流浪的那些年，她也很喜歡雪，純白的冰冰涼涼的，渴了還可以當水喝，就是冷了點，現在她不怕冷了，也更喜歡雪了。
注意到周黎脖子上鬆鬆垮垮的圍巾，王免不由的將圍巾圍的更緊一點“冬天很冷，你還小要注意保暖。”
男性的體溫在冬天普遍高於女性，即使是零下幾度的雪天，穿著單薄的衣服，王免的手依舊是暖呼呼的，不經意間在臉上留下溫熱的觸感。
很溫暖的感覺，和哥哥一樣，周黎想。
到了目的地，眾人一個接一個的下車。
“鳳凰山？”王免作為土生土長的上京本地人，自然認出了眼前的山就是上京著名的旅遊景點之一的鳳凰山。
其山脈蜿蜒曲折，坡又陡峭，吸引了很多登山愛好者來挑戰，每隔幾年就會出點事故。
此時大雪封路，天氣寒冷，除非作死不然沒人會來這裡。
秦永攏了攏身上的大衣，聲音溫潤卻能讓所有人都聽到
"接下來，我們要開始進行極限訓練！
看到身後的這一片山脈了嗎？一會，我會給你們每個人配備35公斤的負重，你們要做的就是在明天天亮之前，穿過這一片山脈！"
"報告！"有人喊道。
"講！"
"就是普通的負重越野嗎？"
"沒這麼簡單……"秦永微微一笑，招了招手，最後一輛大巴車中突然飛出了密密麻麻的無人機，每架無人機的下麵都裝了一個微型槍孔。
"你們身上的負重自帶定位功能，訓練開始之後，這些無人機就會進入山脈，追擊你們所有人，一旦被上麵裝載的顏料槍擊中，就意味著失敗……
而失敗，會有很殘酷，很殘酷……很殘酷的懲罰！"
秦永嘴角控製不住的上揚，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連續三次強調了殘酷二字，聽的眾新兵頭皮發麻。
其他的規矩周黎沒聽，反正隻要穿過這座山就好了。
考慮到周黎還小，她沒有負重，其他人都負重35公斤，同時每人都領取一把登山杖克服地形。
“特彆注意，不可以把自己埋雪裡躲避無人機掃視，上一屆就有個自作聰明的蠢蛋把自己埋雪裡，差點把小命交代了。我不想再看見這種事發生，明白嗎？”
“明白！”
“好，現在極限訓練開始！”
周黎像隻靈動的蝴蝶跟著王免，速度不比其他人慢。
趙薇薇等人緊隨其後，身後的無人機緊追不舍，顏料掃射，地上的雪花都染成五顏六色的，像被打翻的調色盤。
突然一個新兵被顏料擊中，直接趴在雪地上暈了過去。
樹林裡快速竄出幾個教官，獰笑著將人抬走，動作乾淨利落。
李玄咽了咽口水“各位，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刺耳的電流聲響起，就接著是一個教官隱忍著笑意的聲音“劉超是吧，小時候做過什麼見不得的事沒有？”
“……偷鄰居家妹妹的小裙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