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墨外出抽煙的時候,派出所打來了電話,口吻十分嚴肅“趙先生,我們差不多已經確定葉安就是凶手!人,還在吧?”
“嗯,還在醫院呢,我會全力配合的。我太太呢?……她這屬於見義勇為,最好還是不要讓她出麵了!”
……
掛斷電話後,趙子墨走進了一個獨立的冷庫。
寬敞的冷藏室裡,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十袋新鮮血漿!
他伸手拿起一袋,默默凝視。
秘書推開門走進來,小聲說道“趙總,我查到其他市有3個熊貓血型的人。”
趙子墨把血袋放回原處,轉身平靜地說“花大價錢請他們到熙亞工作!”
秘書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其實芒市還有一個熊貓血的人,隻是年齡比較小!”
說著便遞過來一份資料給他,“真的特彆巧合,還是熙熙幼兒園班上的小朋友,叫周律穆。這是他的全部資料。”
周律穆?
趙子墨接過資料,翻開查看。
家族企業,搖搖欲墜。
長子夭折後,身為私生子的周律穆才被允許接回家中,日子過得很不順心!
趙子墨靜靜地看了許久,然後輕輕合上資料“替我約張董打球,就說……我有個項目想跟他聊聊!”
午後,趙子墨前往警局。
直至深夜,他才返回醫院。
推開病房門,裡麵光線溫潤,林淺趴著睡熟了。
小熙熙聽到腳步聲,蘇醒過來,像小貓般輕喚了一聲“爸爸。”
趙子墨脫下外套,披在林淺身上。
他在床頭坐下,輕撫著她那柔軟的茶色小卷發,小心翼翼地觸碰著纏著紗布的小短腿,輕聲詢問“還疼不疼呀?”
“疼!”熙熙依偎在他的脖頸處,拚命地撒嬌。
趙子墨抱著她,親了親,沒有言語,發生這樣的事情最難受的就是他了。他從沒想到年少時的戀情,會給熙熙造成如此巨大的傷害!他對熙熙滿心愧疚!
趙子墨願傾儘所有換她一生平安,他低聲說道“明天,老師會帶幾個幼兒園的小朋友來看熙熙!聽聞周律穆也會來!”
小熙熙被識破心思,有些惱怒,縮在被子裡又打了個哈欠“爸爸,我想睡覺了!”
趙子墨隔著被子,揪了揪她的卷發,給她講故事“從前有一位王子,名叫周律穆……”
小熙熙發出呼嚕聲“爸爸,我已經睡著了!”
趙子墨如同往昔無數個夜晚那般,哄著他的熙熙入睡……
對他而言,熙熙不僅僅是個孩子。
她是,他與林淺愛情的……曙光!
兩日之後,小朋友們前來探望小熙熙。
負責接待的是林淺。
自始至終,趙子墨都在沙發上處理文件。
小熙熙既高興又有些洋洋得意。
她的爸爸超級帥氣,媽媽又十分美麗。
小朋友們羨慕的眼神,讓小熙熙感覺自己大獲全勝!
臨彆的時候,小朋友們都送上了禮物。
周律穆送了一根棒棒糖,她打算分給爸爸一半。
……
病房裡逐漸安靜下來,熙熙進入了夢鄉。
林淺輕聲問道“趙子墨,你今天很是反常!”
趙子墨淺笑道“我哪裡反常了?……之前你不是都叫我子墨了,怎麼又改稱全名了呢?”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拉著她坐下“以後就叫我子墨吧。淺淺,彆再跟我這麼生分了!”
林淺順著他的力量,靠在他的肩頭低聲問他“小朋友們來探望,是你安排的吧?”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低聲回答“是,是我安排的。你沒看到熙熙很開心嗎?孩子受了那麼多苦,讓她高興一下不好嗎?”
趙子墨並未告訴她,自己已經見過周律穆的父親了。
往後,
小學、初高中、大學……
周律穆都會和熙熙就讀同一所學校且同班,因為他是熊貓血。
他們又交談了幾句,不可避免地談到了葉安。
趙子墨端起白開水,慢慢喝掉一半,輕聲說道“昨晚我和檢方的律師一起吃了頓飯,他的意思是葉安是在清醒狀態下犯罪的,幾起嚴重事件累加起來,判處死刑是足夠的了!”
林淺沒有搭話。
他忙碌了好些日子,她為他輕輕按摩,他抓住她纖細的手腕輕聲說“這麼久了,總算能感受到你的一點溫柔了!”
趙子墨緊繃了數日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他低下頭與她親吻,含住她的嘴唇,深淺不一地親吻著……
林淺有些抵觸,畢竟是在醫院裡,人來人人往的。
她聲音斷斷續續“子墨,不要……會被人看到的!”
趙子墨熱血沸騰。
他俯身將病房的門鎖上,然後摟著林淺的腰把她往裡麵的一個小房間帶去……邊走邊吻,頗有些急切的樣子。
小熙熙在外麵睡覺,這邊隻能偷偷摸摸地進行,還得忍住不發出聲音。
林淺咬著嘴唇忍耐著。
趙子墨趴在她的脖頸邊說道“叫我子墨!淺淺……我想聽到你這麼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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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她還是被他征服,一口咬在他的脖頸一側,不停地低聲呼喊他的名字“子墨……子墨……”
完事後,林淺依偎在他的懷中,輕聲說道“剛剛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