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女人臉上憤怒到幾乎有些猙獰的表情,和林清染給林語煙打最後一通視頻電話的時候幾乎如出一轍。
這讓傅修珩更加確認,麵前的人就是林清染。
他攥緊了林清染的手腕,“還不肯承認嗎?嗯?”
他骨節分明的大手伸向林清染的腰側。
他記得這裡有一個疤痕,但是卻是林清染全身上下最為敏感的地方。
無數個他們在一起度過的夜晚,每當他的手撫摸上那處微微凸起的疤痕時,林清染總會控製不住的全身顫抖。
“我記得你這裡最敏感。”傅修珩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貼近林清染的耳邊,近乎挑逗的輕聲說道。
“你覺得你在我麵前能夠裝到幾時?”
他輕車熟路地撫摸著林清染的腰側,但令他震驚的是,隔著這麼輕薄的布料,卻什麼都沒有觸碰到。
衣服下邊的皮膚仿佛光滑一片,這讓傅修珩心頭一震,愣在了當場。
林清染緩緩勾起唇角,輕聲開口。
“聽說傅先生娶了您的太太之後就一直感情不睦,可是沒有想到傅先生這般矜持自重的人,也是改不了大部分男人都會有的臭毛病。”
她幾乎是貼在傅修珩的耳邊,一字一頓的說道。
“嘴上說著不喜歡,睡的時候,這也不見得有多麼厭惡嘛。”
傅修珩驀然瞪大了眼,眼前的女人用著和林清染一模一樣的聲音和自己說著話。
可吐出來的字字句句,卻是如此戳人心窩子。
與他印象中溫柔乖順的林清染大相徑庭,而他沒曾摸到的那處傷疤,卻讓他原本十分堅定的心動搖了一分。
“姐姐,你在這兒嗎?”外邊傳來了薄野急促的敲門聲
林清染趁著傅修珩愣神的片刻,毫不留情的一腳踹了過去。
傅修珩大腿一陣劇痛,下意識的弓起了身子。
林清染順勢跳下洗手台,走上前打開了門。
一臉焦急的薄野抓住了林清染的手,“沒事吧姐姐?”
接著就看到了靠在牆邊,強忍劇痛的傅修珩。
頓時就明白了他都做了什麼,下意識的要衝上去,“他媽的天下女人都死絕了是吧?天天盯著我老婆!”
不得不說,罵的真爽。
但林清染還是拉住了薄野,“何必跟一條無家可歸的野狗計較呢,走吧。”
她推了推薄野,薄野雖然生氣,但也無可奈何,轉頭惡狠狠的瞪了傅修珩一眼,才和林清染離開。
林清染剛剛罵自己什麼?她說自己是條狗?
傅修珩一臉的難以置信。
還有剛剛那個小白臉,他竟然叫林清染老婆?
而此時,一臉憤怒的薄野已經被林清染推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老師叫你來的?”
被推倒在沙發上的薄野一臉的憤慨,“他既然這麼糾纏你,你怎麼不早告訴?要不是薑老師打電話給我,你今天難道要白白被他欺負嗎?”
看著薄野一臉氣鼓鼓的表情,林清染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她抬手揉了揉薄野柔軟的發頂,說道。
“我很喜歡你為我出頭,但是我更喜歡聽話的男人,懂嗎?”
薄野抬起頭對上林清染的眸子,明明對方目光中滿是溫柔,但卻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