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薑九歌的殼子底下藏著的真東西，就瞞不住了。
“你是說，你其實是盛海集團的實際控股人，前段時間和傅氏集團的總裁發生了不愉快？”
“嗯。”林清染默默的點了點頭。
調查的警察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有些難以置信。
盛海集團在他們雲城當地赫赫有名，背後的神秘老板更不是誰都能見的。
他們也沒有想到，如此神秘的幕後boss，竟然就是國際知名畫家薑元柏的養女。
為首的調查員都不禁有些讚歎了起來，“薑小姐不愧是當代女性楷模。”
林清染苦笑了一聲，“多謝誇獎。”
身邊的記錄員清咳了一聲，提醒同事不要討論無關的話題。
調查員正色，“剛剛那位小姐提到了傅氏集團的總裁，請問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矛盾？”
林清染無奈，隻能把那天傅修珩去了盛海集團談項目的過程事無巨細地告訴給了警察們。
雖然隻是林清染的一麵之詞，並沒有什麼證據，但也足以讓警察們驚訝了。
傅氏集團勢力龐大，向來不把彆人放在眼裡，可就為了一個項目，竟然有組織有計劃的出手傷人。
這簡直是hei社會呀！
“所以你懷疑，是他出手傷了你手下的員工？”
“我不確定。”林清染說道。
“我隻能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給你們。”
調查員點了點頭，“好，具體情況我們都了解了，傷害了你員工的人，我們也正在追查，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林清染默默頷首，緩緩站起身來。
剛離開房間，她就看見了站在走廊對麵的傅蓉蓉。
傅蓉蓉滿臉生無可戀的表情，看向林清染的目光中也充滿了難以置信。
林清染無奈的歎口氣。
最近這些日子她真的感覺到有些事情不能老是放在心裡顛來倒去的想，隻要冒出這個念頭，不願意看到它發生的事就總會應驗。
就比如說，在蘇眠出事前不久，她剛剛才想過不要告訴傅蓉蓉自己的實際底細。
“清染姐，我覺得我真的是在做夢。”二人站在警局外，傅蓉蓉滿臉愁容。
“他們竟然告訴我，你是盛海集團的總裁。”
傅蓉蓉轉頭看向林清染。
其實她心裡已經有答案了，但就是不敢確認。
但看見林清染的目光有些躲躲閃閃，傅蓉蓉就再也無法淡定了。
“你還真是啊？”
林清染默默的從包中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來點燃叼在嘴裡。
過了半晌，她有些語氣沉重的說道。
“我沒有故意瞞你的意思，隻是……隻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沒有合適的機會，把事情告訴。”
“清染姐你傻呀！”傅蓉蓉有些生氣。
“你難道覺得，我是那種會和大哥沆瀣一氣的人？你覺得你把真實身份告訴我，我就會轉頭告訴給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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