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並沒有聲張,隻是拿著密封袋把那塊沾了血跡的布裝在了裡邊,悄悄的貼身藏好,推門走了出來,對幾個同僚說道。
“看來今天沒有什麼彆的發現了,先回去吧。”
眾人互相對視一眼,紛紛點頭,三三兩兩的離開了工廠。
在所有人回到了住處,睡下了之後,文森特卻悄然起身驅車來到了林清染下榻的酒店。
林清染失眠睡不著覺,小周在等消息,也沒有睡醒。
二人正坐在沙發上,各自心不在焉的思量著一些事,就聽見門口傳來了敲門。
小周前去打開了門,隻見文森特站在門口。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工廠那邊沒查出什麼來嗎?”
“我覺得這件事不宜聲張,所以就悄悄的過來。”文森特說道。
他走到林清染麵前,從自己懷中拿出了那個密封袋。
“這是我在工廠的儲物間發現的,根據我的經驗,這上麵沾著的血跡,大概是半個月之前留下的。”
半個月之前,那大概就是傅修珩剛和盛海集團撕破臉,襲擊了蘇眠的時候。
林清染冷笑了一聲,果真工廠遭遇襲擊不是沈培安一時腦熱,而是提前做了計劃。
“如果把這東西送到警察局的話,應該很快就能查到到底是誰流下來的血跡,隻不過我擔心……”文森特欲言又止。
林清染看向他,“警方那邊一旦要查,就得把這血跡和所有工廠的工人做比對,你擔心打草驚蛇?”
文森特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林清染也和文森特抱著同樣的想法,這件事不宜大張旗鼓的宣揚。
“小周,你去安排一下,近幾天讓所有的工廠工作人員都去做身體檢查,就說這是公司給安排的福利。文森特,你先去把這個樣本送到研究所保存起來。”
“好的,薑總。”文森特點了點頭。
小周那邊也開始準備安排醫院,可在這時,小周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心頓時懸了起來。
她趕緊接通了電話,開門見山的問道。
“李賢去哪兒了?”
對麵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我們跟著李賢一直到了清河堡,他去了一個村民家自建的二層小樓裡,似乎是在賭博。”
賭博?
小周頓時瞪大了眼睛,終於明白了些什麼。
“你們把人看住了,千萬彆讓他跑了,也不要打草驚蛇。然後好好查一查,他平時都和什麼人在一起賭博,有沒有什麼賭債,再去悄悄看看他家裡的經濟狀況。”
“明白了。”
小周放下手機,轉頭看向林清染。
“薑總,魚可能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