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星闌是個碎嘴子,雖然他和小周並不熟,但不妨礙他小嘴叭叭個不停。
小周一轉頭就見齊星闌賤兮兮的湊到了自己身邊,一臉八卦的問道。
“你說傅修珩都已經知道你們家薑總身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呢?”
小周聽後就翻了個白眼,“怎麼沒表示?他這不是處處都在給我們薑總使絆子嗎?”
“唉呀,我哪是這個意思。”齊星闌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我是指那方麵。”
“哪方麵?”
齊星闌咬了咬牙,說道。
“他難道就一點和你們家薑總重歸於好的打算都沒有嗎?”
小周直接冷嗤一聲,“如果某些人能有這個覺悟的話,那他從一開始就不會給薑總找麻煩。”
關於林清染和傅修珩重逢之後的事,小周全盤都知道。
先是拿著安老師的九童嬉水圖威脅林清染去給傅星澤當家庭教師,後是明知道林清染的過敏症狀可能會致死,還縱容鄰家那對母女往林清染的湯中下花生粉,至於後來的事就更不用提了。
他從前急迫的想弄清楚林清染的身份,甚至三不五時的流露出愧疚之色來。
可他究竟是真的舍不得林清染,懷念從前的時光,還是覺得林清染就是他的私有物品,隻能一輩留在他身邊呢?
“後來他看到薑總不受他控製了,就像個瘋子一樣,處處針對。這種男人,哪怕是真有一天幡然悔悟,跪在地上求薑總,薑總都不可能回頭的。”
提起傅修珩,小周就生氣,她一連串說出了那麼多的話,嘴巴都乾了。
齊星闌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可追妻火葬場不是最常見的題材嗎?”
齊星闌說著說著就有些激動了起來,一把抓住小周的胳膊。
“這不是文學作品照進現實了嗎!”
“滾吧你。”小周期的一把拍開了齊星闌的手臂。
“你記住,在現實生活中,隻有火葬場,妻是追不到的。”小周上下打量了齊星闌一眼。
“不過現在喜歡薑總的是你家總裁,你難道還真希望看到傅修珩回來追薑總?”
齊星闌連連搖頭,“不不不,可彆,誰沾上他誰晦氣。”
傅修珩不知道,身處南城的二人已經把他從裡到外地埋汰了一通,此刻正麵色陰沉地坐在辦公室裡。
陸安小心翼翼的給傅修珩端上咖啡,低聲說道。
“傅總,已經聯係周助理了,但是周助理說,薑小姐正在忙,不能給小少爺上課。”
傅修珩冷笑,“她就這麼討厭星星嗎?那也是他的孩子。”
“傅總,說句不該說的。”陸安的確是有些忍不住了。
“沈總這次,下手太狠,保守估計,盛海集團也至少損失了幾千萬。如今又遇到資金鏈的問題,相較之下,給小少爺上課這種事,的確不在薑小姐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連你也向著她說話?”傅修珩冷眼看向陸安。
陸安連忙搖頭,“總裁,我沒有。”
“你記住你是誰的人就好。”
陸安打了一個冷戰,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而傅修珩坐在原處,整個人的氣壓都很低。
這麼長時間以來,他沒少對付林清染,可林清染也沒放過他。
她難道就這麼厭惡自己嗎?
厭惡到兩個人必須站在敵對麵,永遠無法坦誠相對,甚至連她盛海集團總裁的身份都不願意公開。
如果傅修珩早知道她其實就是盛海集團真正的老板的話,他也不會對盛海集團那麼不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