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誰是凶手,隻需要看誰獲取的利益,最多就。”
張逸弘攤開手,“生意場上,如果不看手段,隻看結果,無非也就這些原因了。所以不管之前陷害鄭翊銘的是傅修珩到底知不知情,但事發之後傅修珩和沈培安就已經成了同一根線上的螞蚱,他是逃脫不掉的。”
而有些事情隻要做了就一定會出現紕漏,會被人找到蛛絲馬跡,更何況鄭翊銘本來就不是泛泛之輩。
至於鄭翊銘受到了何種威脅,才導致他最終輕生跳樓的,張逸弘就不得而知了。
讓他可以確認的是,鄭翊銘的確是被逼死的。
“而當初景年,卻在機緣巧合之下,得知了傅修珩和林家人之間的那些勾當。”張逸弘冷笑了一聲。”
“他們做事隻知道用錢封口,覺得隻要給的報酬足夠高,有些事情就會一輩子被當事人爛在肚子裡,永遠不會被外人所知。但是他們誰也沒有涉及到,景年的妻子,那個傳說中導致景年被驅逐出境的女明星,就是那個模特的親姐姐。”
可是既然傅修珩他們聯手做了這麼多的事,又怎麼可能會被人輕易拿這些來做文章?
在鄭翊銘人生最後的那段時間裡,被逼迫陷害的不止他一人。
還有傅景年。
“至於他們在其中是怎麼操作的,連景年這個當事人都不清楚。”張逸弘搖了搖頭,麵露恨色。
“但最終的結局是,景年到了最後的時候,隻麵臨兩個選擇。要麼就是背負上他們偽造的最罪名,成為傷害那個小模特的真正凶手。要麼,他就得帶著那個女明星離開,再也不回來。”
麵對著生死的時候,誰都會選擇後者。
傅景年當時已經被他們算計到了窮途末路,無可奈何之下,隻能在自己尚還安全的時候,帶著他傳說中的那個女朋友離開了。
幸好景年從來沒有告訴過家裡人我就是他的老師,出國的這些年,表麵上也一直沒有什麼動作,他們二人才能平平安安。
否則傅景年和他的妻子,早就不知道死在哪裡了。
“先不提傅修珩,但至少沈培安,不是什麼省油的。他犯下的那些罪行,足以讓他死上十回不止了。”
張逸弘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過了許久,他忽然冷笑一聲。
“不過現在沈培安已經沒有心思去顧及彆的了,他最擔心的就是林氏集團未來會如何發展,他手中的權力是否還能保得住。”
林清染一臉疑惑的看著張逸弘。
“沈培安這麼多年一直保持著林氏集團,可以說如果不是他出於某些原因不能大刀闊斧的動手,他早就可以獨攬大權了,難道他出什麼事了嗎?”
“當年他把景年陷害至此,你覺得我會放過他嗎?”張逸弘輕笑一聲。
他抬起手腕來,看了看表。
“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後邊還有行程,得早點離開了。待會我走之後,你可以去打聽一下京城現在的消息,一定會有一個能讓你滿意的答案。到時候你聽說了這個消息,就能明白景年能夠給你帶來多少驚喜了。”
林清染滿腹狐疑的送了張逸弘離開,剛回到公司,薄野就興衝衝的趕了過來。
“京城出大事了!”薄野一臉的激動。
“沈培安之前在海城拍下了一塊地,打算建造個醫藥製造廠。而且還從國外請回了好幾位教授,據說想要生產的藥物都是曾經高價且稀有的進口藥,因為是投資國產藥物製造,所以政府對這個項目很看好。而且沈培安當時還拉攏了張逸弘,所以這個項目很順利的就批下來了。結果沒有想到張逸弘昨天夜裡毫無預兆的突然車子,沈培安現在忙得團團轉,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薄野來找林清染之前就收集了一大堆資料,為了林清染看著過癮,還特地給她打印成冊,放在了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