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澤早料到他會有此一問,說道,“彪哥,我父親現在根本不知道我的計劃。但是當初我出生之後,我爺爺許諾過要給我傅氏集團的部分股權。我今年已經滿八周歲了,雖然股東權利要由代理人執行,但是我有把股權轉正的權利。我可以給你們簽訂一份協議,以我在傅家的股份作為抵押。如果我不能按時支付尾款,這些股份就歸你們。傅家的股份價值連城,你們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就算是我父親找你們麻煩也沒關係,決定是我自己做出的,而且從我進門開始就在錄像,一切都是出於我自願的,並非你們脅迫。”
反正傅修珩也不要他了,傅家的股份也沒什麼用。
彪哥聽後沉默了,他思考了許久,又與身邊的幾個手下低聲商議了一番。
傅星澤緊張地看著他們,手心全是汗水。
終於,彪哥抬起頭看著傅星澤。
“好,小少爺,我們接下這筆生意。但你最好說話算話,否則,就算你是傅修珩的兒子,我們也不會客氣。”
傅星澤心中鬆了一口氣,說道,“彪哥放心,我一定會遵守約定。”
彪哥終於點了點頭,帶著傅星澤下到了地下負二層,叫來了幾個得力的手下,齊聚在一起商討著抓捕林語煙的計劃。
有了初步的計劃之後,彪哥便立刻派出了自己的手下去調查林語煙的蹤跡。
傅星澤太著急要見到林語煙了,便也主動提議一同前往。
手下露出了有些為難的表情,轉頭看向彪哥。
彪哥倒是無所謂,反正他隻要拿到錢就行,彆默默的點了點頭,傅星澤這才如願能夠跟著。
一轉眼,一天一夜的時間過去了。
兩個保姆應該早就發現了,傅星澤已經不在家裡了,但她們卻一點出來找傅星澤的意思都沒有,畢竟傅星澤最近總是神出鬼沒。
而且傅星澤在雲城,不待在家裡,就隻能去找林清染了。
因而這兩天傅星澤很是清靜,一通電話都沒有收到。
終於,傅星澤他們查到了林語煙的些許蹤跡。
傅星澤回到了地下賭場,站在一張破舊的桌子前,手指用力地戳著桌上攤開的簡易地圖,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這是她們畫的一個草圖,林語煙近期頻繁在這一帶活動,我分析,這個廢棄倉庫是她最可能的藏身之處。”
彪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腿隨意地張開,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滿臉的不耐煩。
“小少爺,你這消息可準?我們可不能瞎忙活。還有,這女人看著柔柔弱弱,真要是動起手來,恐怕沒那麼容易對付。”
傅星澤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拍到彪哥麵前。
“這是她的照片。彪哥,你放心,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做,成功抓到她,剩下的錢一分都不會少。”
彪哥拿起照片,眼睛眯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
“就這小娘們兒?行吧,不過小少爺,你這指揮來指揮去的,可不符合道上的規矩。我們辦事,自有我們的方法。”
傅星澤臉色一沉,“彪哥,我請你們來,自然是相信你們的能力。但這次行動不容有失,必須按照我的計劃來。事成之後,傅家的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彪哥心中雖然不情願,但一想到傅家的勢力和那豐厚的報酬,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