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陌塵無言以對。
“言歸正傳，沉同學，是想跟我說什麼？”
柳朝煙歪頭一笑。
“你……”沉陌塵猶豫了片刻。他之前本在想怎麼開口，但是柳朝煙卻先入為主，讓他實在是意外。
望著對方嫣然笑臉，沉陌塵感覺對方已經猜到自己要問什麼了……真的假的，一切都在其掌握的感覺，怎麼比葉卡捷琳娜還要從容。
“你，三圍是多少？”沉陌塵緩緩開口。
柳朝煙臉上露出些許的錯愕，但是轉瞬即逝，淺淺一笑，露出些許玩味“如果你想看我意外的樣子，建議你直接向我表白哦，那樣我一定會很驚訝。”
“向你表白你能接受嗎？”
“不會，但我也不會跟韓暮雪說。”
又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包括他和韓暮雪如何吵架如何和好他們現在是什麼狀態……好像，什麼都知道。
“好了，不瞎扯！”沉陌塵咳嗽一聲，“我沒什麼想問的！”
“那就給我捏捏腿吧。”柳朝煙臉上也不驚訝，躺著沙發，一雙玉藕般的腿翹在沉陌塵的腿上，重新拿起書，玩味一笑，“作為獎勵，我的腿和腳可以隨便摸哦。”
沉陌塵默默地給柳朝煙捏腿，也不怕旁人突然走出來，柳朝煙耳朵這麼靈敏，有人要出來肯定會提前知道。畢竟這種事情有損她的形象，她肯定也不希望彆人知道。
其實沉陌塵挺想問很多事的，儘管柳朝煙在他麵前腹黑，還會抖s。但，這就是真實的柳朝煙嗎？
完美大小姐的樣子是裝出來的，那麼，現在這個樣子就是真的嗎？
沉陌塵回想著有關柳朝煙的一切，對方並沒有做過任何傷害彆人的事情。甚至……對方好幾次都在言語間自己了幫助。
仔細想想，柳朝煙和采雲脆一樣，隻不過采雲脆擅長做些表麵工作，所以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出她的好，而柳朝煙的好更加細微無聲，她幫助了你你不留意都無法察覺。
在休假之前，也是柳朝煙提議沉陌塵去韓暮雪家“見見家長”。她自然是不會無故這麼說，想來柳朝煙知道，韓暮雪的家裡存在著她的一切。想要了解她，去她家裡就行了。
雖然柳朝煙從未去過韓暮雪的家裡。
沉陌塵之所以最終下定決心，也是因為真正了解了韓暮雪的全部。所以他對韓暮雪的喜歡不是一時衝動，不是一時憐憫，而是認真思考之後確定的感情。
“你……知道小雪她……”沉陌塵輕輕開口。
“我知道。”
“我還沒問什麼事，你是會讀心術嗎！”
“那麼和亞曆山德羅娃小姐的讀心術比起來，誰更勝一籌呢？”
柳朝煙抬腳笑盈盈地玩弄沉陌塵的下巴。
“你不在意啊？”沉陌塵把對方的腳按下。
“無所謂，我又不會有什麼把柄露出來，還會給她增加一筆收入，這種助人為樂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其實……”
“我知道，你不用為她解釋，我的確不在意。”
沉默了良久，沉陌塵按著柳朝煙腳的手稍微用了用力“謝謝，你是好人。”
柳朝煙揶揄“幼，我怎麼從天使大人降格成好人了？”
“我都不知道哪個才是你了。”
“你喜歡哪一個？”
“不知道……或許，彆人麵前那位天使大人更好一點……但是，現在這樣好像也不錯，感覺你可能會輕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