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管閒事,自找的。”吊兒郎當,還覺得謝喻安弄臟了他的手,翻了一個白眼,腦袋一晃,往旁邊吐了一口水,漫不經心。
這個羅河最喜歡跟女人作樂,不過大了她兩歲,一天都是打架,謾罵,這樣的人簡直是社會上牲c不如的東西。
這樣醜陋的嘴臉,安辭念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就扇一巴掌,可是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這麼做,且不說她打不過羅河,謝喻安會被這件事情牽扯。
謝喻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側臉,打得可真疼,還沒有長大的成人的謝喻安,那張臉給人的感覺就是清冷,擁有一副不夠強悍的身軀,甚至有種文弱書生之感。
隻不過這一拳並沒有讓謝喻安示弱,反而嘴角上揚,看來是平日裡文弱書生裝得太久了,以至於誰都可以欺負他。
牽著安辭念的手,把人帶到一邊,隨後抬手,左手握住右手腕扭了扭,眼神瞬間鎖上目標,猛烈的拳擊打在羅河的腹部。
羅河被突如其來的舉動打得痛苦地彎下腰,表情又痛苦又難看,他覺得自己早上吃的飯都要吐出來了。
謝喻安覺得還不夠,打了一拳的拳頭又轉了轉,繼而再次迅速如閃電一般,快速擊中對方的左臉,發出嘭的一聲。
大得響亮。
羅河完全接不住謝喻安的招式,往後退了好幾步。
這樣的場景讓安辭念不僅沒有心安,反而恐懼的畫麵撲麵而來。
“謝喻安,阿喻,阿喻彆打了,我沒事的,你彆這樣好不好?”見謝喻安還要打下去,安辭念不顧那一拳會不會砸在自己身上,猛地抱著謝喻安的腰部,“彆打了,我擔心你。”
不要跟這種不值得的人打架,阿喻,阿喻你聽到我說的了嗎?
謝喻安頓住了,拳頭懸在半空,整個人愣在原地好半天。
不知道過了多久,俯視看到趴在地上的羅河,又感覺到安辭念的懷抱,謝喻安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紅著眼眶的安辭念,輕輕撫摸上那張擔憂的小臉“好,我不打了。”
羅河隻是凶惡地看了謝喻安一眼,頭也不回地離開。
“阿喻,你沒事吧?”安辭念緊張地看著謝喻安,摸了摸被羅河揍青的臉,很是心疼,“走,我帶你去醫務室!”
話是這麼說,可手上,心裡已經控製不住自己對謝喻安的擔心。
謝喻安在安辭念後麵,看著急匆匆的安辭念,謝喻安恍惚,是不是隻有這樣,你才願意多跟我說說話?
恍惚之間又回到了小時候,隻有我們的童年,隻要我受傷,就可以看到你麵露緊張,慌張不已的神態,你就會照顧我,會陪在我身邊。
如果真的隻有這樣,我希望我一輩子都在受傷。
一路上,謝喻安都沒有說話,去醫務室讓老師處理的時候沒有說話,醫務室隻有他們兩個人還是不說話,如同啞巴似的。
那雙眼睛隻是冷靜地注視著安辭念。
“怎麼了,這麼疼嗎?”安辭念不知道謝喻安在想什麼,隻是看到謝喻安眼眶都紅了,更緊張了。
如果不是她,謝喻安會受傷嗎?
然而,謝喻安一把抱住安辭念,再也不顧所有的禮節,根本克製不住自己的本能,因為相思是一種永遠無法割舍的情感,而這份情感來源於愛。
謝喻安不是聖人,他也沒有那麼偉大,他隻是個人,一個需要安辭念愛的人。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