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了洞,到這木樨峰的後麵,這裡有一個池子,裡麵種著荷花,中間有一個大缸,是青玉做的,並勾連水脈,暗通外麵七星托月潭,因此靈力十足。
二人攜手到近前,銀北冥往缸裡看,隻看見清水淙淙,卻沒有什麼金鱉。
姚慧道“這東西頗有靈,善隱藏。看我弄他。”
說著手中拈起一道紅光,往水裡一指,清水立即變得通紅,那金鱉也顯形,正趴在底部睡覺,渾身金光閃閃,沒一點斑駁,像小牛犢般大小,甚是靈異。
姚慧問道“二哥,這金鱉怎麼樣?”
銀北冥點頭“不錯,可算是天生肉丹。難為你辛苦了。”
姚慧聽了高興,摟著銀北冥胳膊,又回洞府中說話。
二人轉外廳,進內房,床近前有一套桌椅,銀北冥找椅子坐了,姚慧直坐在床邊。
姚慧問道“二哥,餓嗎,渴嗎?我吩咐下去備一桌酒宴來可好?”
銀北冥搖頭道“我回來的時候剛吃喝許多,如今不甚餓,隻弄些清茶來,我們說會話罷。”
姚慧道“好。”立即傳大香小香去安排。
過一會兒,茶水倒好,銀北冥覺得渴,先喝了三杯,姚慧品了半杯,隻笑著看銀北冥。
銀北冥道“做什麼一直看我?”
姚慧笑道“奴家和二哥分離甚久,正喜得好好看二哥。”
銀北冥道“看便看吧,由你看。”
姚慧問起去雪浪郡一趟情況,銀北冥隻半真半假說,並不提周璧的事情,姚慧癡看情人,也隻是隨口問,並不多想。
過一會,姚慧問道“二哥,我聽說,那金鱉除了可治傷外,還有一項大用,不知道真假。”
“哦,什麼用?”
姚慧麵皮粉紅,眉目含媚,貼到銀北冥耳邊笑著說幾句,自己笑著倒在床上,銀北冥問道“真假?真能似鋼鐵、穩如山?”
姚慧嗔道“二哥真不害臊,這樣話怎這麼大聲說出來?”
銀北冥隻是嘿嘿。
姚慧躺在床上,斜眼看銀北冥,腳上鞋子已脫了一隻,剩著一隻半搭在腳上。
她笑道“二哥,你有沒聽過一句話?我突然想起來,但又想不全了。”
“整天這個話那個話的,有什麼意思。不如少想點,反而快活些。”
“二哥真是,幫奴家想想嘛。”
“什麼話?”
“就是那個什麼小彆大彆、新婚舊婚的,我忘了怎麼說了。”
銀北冥脫口而出“不就是‘小彆勝新婚’嗎?”
姚慧笑道“對,就是這樣說。”
銀北冥笑道“我當是什麼,隻是一句你都記不住,以後萬不要學人說話了。”
姚慧嗔笑道“二哥儘會嘲笑奴家。奴家就算會說,也不知道什麼意思。欸,二哥,什麼叫個‘小彆勝新婚”呢?”
銀北冥道“這就是說,夫妻二人若是分彆一段時間,再會之時,乾柴烈火,更勝過新婚之夜。”
“欸!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