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一行七人,都以隨身的鱗馬獸作為交換,獲得了進入城堡的資格。
雖然那個中年紳士嘴上說的是,要人們用最寶貴的東西作為交換。
但是事實上,他們卻什麼都不挑。
後來入場的人中,甚至有人以隨身的破衣服,或是某些七零八碎的廢品作為交換,就輕易的得到了入場資格。
在高挑女仆的引導下,王鈺等人先是走到了宮殿門口金色透明的旋轉大門。
推動門上鑲嵌著水晶的扶手,順著玻璃門的緩緩轉動,步入了大堂。
大堂中央,一個奶白色的女神雕像,正雙手捧著玉壺,站在中央。
暴露、性感、大膽的雕塑風格,讓幾位魔宗弟子,也看的微微有些瞠目結舌。直觀的展現女性身體的美好和魅力,這種雕塑風格,充滿了來自異域的誘惑力。
畢竟···哪怕是出身魔宗,整體的文化風格,也都傾向於保守。
無論私下裡玩的多開放。
藝術類的產物,還是含蓄收斂為主的。魔宗上下,除了欲花宮,彆的地方,都不可能出現如此大膽的藝術品。
玉壺裡,向外噴吐著香水。
淡淡的芳香撲麵而來,讓那些臭烘烘的人們,有些自慚形穢。
年紀大,曾經經曆過繁華的人,此時突然有些雙目酸澀,這樣的奢靡,這樣的繁華,這樣的精致與格調···已經有多少年、多少年不曾見過了。
甚至在夢裡,也已經有很多年不曾夢到了。
而那些年輕人,則是好奇的打量著一切。
對他們而言,世界一直都是灰蒙蒙的,目光所及的便隻有廢墟和殘垣斷壁。
為了食物,為了一點點的生活物資,可以出賣一切。
這樣的奢華,就像將他們帶入了另一個世界。
“請跟上腳步,大家先去洗澡,換一身衣服。所有人都可以選擇獨立洗浴或者公共洗浴,可以選擇女仆服侍,或者自行洗漱、換衣。”領頭的女仆,驕傲的如同天鵝,微微昂著天鵝頸,用十分乾練的口吻說道。
一些單身的男士,立刻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然後急不可耐的選擇了心儀的女仆。
突然,一個男人大叫起來。
“薇薇安!是薇薇安嗎?”
“我是皮姆!那個曾經被你一腳踢斷了兄弟的皮姆···我差點嗶嗶嗶了你,而你卻用手給我嗶嗶嗶嗶,最後你還嗶嗶嗶嗶···。”一個黑人男性,突然開始指著一個有著亞麻色頭發和淺灰色雙眸的女仆,滿口的汙言穢語。
那個女仆卻沒有任何的多餘表情。
她冷漠卻又驕傲的看著黑人男子,隨後說道“先生,請您遵守我們城堡的禮儀。我並不是薇薇安,當然如果您執意的話,我可以成為您的薇薇安。同時,我向您再次確認一次,您是在指名我的服務嗎?”
女仆的臉上,露出了職業而又優雅的微笑,端莊的就像那些站在舞台上選美的佳麗。
“不!你不是薇薇安。如果是薇薇安,她已經一腳踩在我的大嗶嗶嗶上了!”
“不過,你和她太像了,我就要你。等會我要用我的大嗶嗶嗶,將你嗶嗶嗶嗶···!”接下來具體形容體位的汙言穢語,自動被轉化成了應該消除具體詞彙的消音。
黑人摟著女仆走上了旋轉樓梯,消失在了一個房間。
更多的人,都行動起來。
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始享樂。
那些緊張和不安,也開始在適應後,逐漸消散。
王鈺七人分成了兩組。
王鈺、王玨、趙天狼等身體為男,心理也為男的魔宗弟子,選擇了公共洗浴,同時並不需要女仆服侍。
而如謝影這種身體為女,或者心理為女的魔宗弟子,卻選擇了獨立洗浴,同樣不需要女仆或者男仆的服侍。
當然···這不是說魔宗弟子都是佛門的和尚,禁欲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