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用法,拿到現實裡,倒是很適合血魔宮的那些家夥。”柯孝良腦洞一開,模糊的又有了個概念,卻還未完全成型。
“真的是···為什麼總想著坑害可愛的血魔宮修士?這一定是受了十魔宗的影響。我需要正道小姐姐,用她寬闊的胸膛,平複一下那躁動的魔心。”柯孝良笑著站起身,搖了搖頭。
夕陽的餘暉穿過了屋簷上的花缽,斑駁的灑在了柯孝良那張俊朗的臉上,自有一股慵懶、灑脫的味道。
正在過橋,站在橋上的白衣少女,看到了這一幕,莫名心跳漏了一拍,臉上飛快的掠過緋紅。
古老的民謠,從街道的另一端傳到了柯孝良的點心鋪。
即將落下的夜幕下,燈光也格外的明亮。
今天是麗城黑衣族的紮火節。
人們會在麗水河的上遊,紮起各種各樣的火把,然後將它們點燃,放在儘可能結實的紙船或者草船上,順著河流往下飄。
當然沿岸都會有人負責看著,避免引起失火。
相傳火把在水上漂的越遠,照亮的黑暗河麵越廣,就愈會受到雪山女神的祝福。
一些翠雲山的弟子,也會因為節日的熱鬨,而混跡其中。
“好熱鬨啊!”
“說起來,我的世界裡,是不是也該偶爾弄一弄節日,搞點氣氛?”
“眾所周知,所有的節日,目的都是為了消費。一個特彆的節日弄好了,那一天的收獲,將抵得上平日的十倍甚至百倍。”柯孝良站在窗戶前,思考著自己的經營之道。
“嘿!”一個身影突然從一旁的拐角裡竄出來,企圖嚇柯孝良一大跳。
柯孝良卻微笑著扭過頭,目光充滿侵略性的看向來者。
雖然是以朋友的身份開始,卻絕不能將自己固定在朋友的位置上。
時刻用行動提醒某人,男女有彆,他對她有所覬覦,這並非是冒犯,反而是一種無聲的暗示。
當然···需要拿捏和把握尺度。
幸而,柯孝良也並不著急,他有大把的時間。
“你不是被你師姐抓回去了嗎?”
“我還以為,至少要後天,你才能逃出來。”柯孝良對楊真真說道,用看似閒聊的語氣,化解著剛剛那一瞬間的尷尬。
合格的海王,總是能收放自如。
楊真真稍稍鬆了一口氣,心跳的卻厲害。
隨後得意的一揚鼻子,驕傲的說道“師姐嘛!哪能拘的住我?我用一張人偶符,就騙了她。”
柯孝良好奇道“人偶符?你將什麼變成了自己?也不怕被拆穿。”
楊真真繼續得意道“我把人偶符貼在了我家香香身上。”
香香是楊真真養的寵物,一頭小靈豬。
“不錯···你對自己有十分清醒的認知,為夫甚是欣慰。”柯孝良說道。
“為···為···為夫?”楊真真被猛然的進攻嚇了一跳。
還沒來得及逃走或者狡辯,卻又聽柯孝良道“為夫?你是這麼以為的?我說的難道不是為父?好呀!楊真真!我想當你爸爸,你卻想讓我當你丈夫,我拿你當女兒,你卻要睡我?”
柯孝良雙目圓瞪,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楊真真。
楊真真氣的雙手連拍,以降帥十八掌,朝著柯孝良連續猛烈的進攻。
卻被柯孝良一把拽住了小手,然後握在手裡不放。
“走!我們去看人放火把!”柯孝良說著,跳過窗戶,就拉著楊真真往麗水河的上遊跑。
二人來到上遊處,靠近城市邊界的地方,大量的人頭攢動。
身穿主色調為黑色衣物的黑衣族人,正將象征光明的火把紮在結實的草船或者紙船上。
各種形狀的火把,被紛紛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