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憐花渾厚、洶湧的真氣一震。
卻還是沒有傷到白飛霜。
卻是揚起素手,一掌朝著飛來的那道人影拍去。
手掌相疊,玉憐花麵色微變,吐出一口略顯黑色的毒血。
那人卻淩空旋轉兩圈之後,略為狼狽的落地。
然後袖口裡飛刺出一把匕首,朝著玉憐花刺去。
同時大喊“諸位!這個女魔頭已經身受重傷,如今雖是比武,卻也無須與這女魔頭講江湖道義,今日若不殺她,錯過了機會,再要殺她···便不成了。想想大家慘死在西方魔宮魔徒手中的親朋好友,大家安心就這麼放她離去嗎?”
此言一出,看台上的不少人,都起了心思。
無論是真的和玉憐花有仇的,還是與西方魔宮有仇的,此時都先把賬,算在了玉憐花的頭上。
也有想要趁機揚名立萬的,也都紛紛蠢蠢欲動。
甭管是怎麼殺的玉憐花,隻要殺了他,便可江湖揚名,成為威震一方的大俠。
玉憐花退後兩步,素手之上竟然是一片烏紫,顯然是方才那一掌的對接中,那偷襲者的手掌上,暗藏了歹毒的毒針。
玉憐花一個轉身拽著白飛霜,點住了她的穴位,讓其無法反抗。
隨後拉著白飛霜,縱身一躍飛出了九盤山。
“大家速追,莫要讓她逃了。救出白飛霜!”人群裡,有人大喊了一聲。
隨後大量的人朝著玉憐花飛走的方向追去。
呼啦啦的,九盤山頂的人,竟然少了將近一半。
那出手偷襲玉憐花之人,也帶領著群雄,追殺下了山。
他似乎有辦法可以確定玉憐花逃離的方向,雖然功力不算突出,此時卻暫時混成了一群人的頭。
“師父那是誰?”徒弟趴在茅房屋頂上,指著領頭追殺玉憐花的人問道。
師父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你等等···我翻翻書!”
說罷竟然從包袱裡取出一大疊如江湖風雲榜、公子榜、名花榜、名器榜等等書冊。
還未等師父找出那人的身份,就聽到有人路過說道“那不是···西山賀家的二公子嗎?那個叫···賀···賀嚴東的家夥,他是白飛霜名義上的未婚夫。”
“有點意思啊!這是未婚夫夥同未婚妻,給堂堂西方魔宮的宮主玉憐花設局下套嗎?”
師父一拍腦門,然後說道“看我這腦子,那是賀嚴東,我就說在什麼地方見過。原來是在江湖必殺榜上···以前他可是經常位列前三甲的人。隻是後來墮落了,白家和賀家似乎也沒有履行婚約的意思,他才從必殺榜上前幾名掉下去。”
徒弟卻拉著師父的衣袖道“師父!我們現在是繼續守在這裡,等比武繼續。還是跟著去看看?”
師父乾咳一聲,然後說道“徒兒!你要時刻謹記,咱們是為什麼來的,不可因為一時的影響,就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徒弟道“喔···我曉得了!咱們繼續等著,師父人少了一半,前麵有幾個好位置,咱們過去搶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