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器正在偏移航向。
但是柯孝良卻沒有想過,用什麼辦法去阻止。
雖然再也看不見,但是柯孝良卻肯定,他···以及他說在的飛行法器,已經被一道念纏繞上了。
柯孝良並不確定,是否會因為他的‘反抗’,而造成什麼後果。
他固然無懼生死,分身的毀滅,對於本體而言無足輕重。
但是,這也代表他之前所做的那些,全都白費了!
一切又得重頭再來。
時間對柯孝良而言,還是有意義的!
以玄青界和寶通界的局勢、局麵,引入更高級的修士,插足葫中諸界之事,本就是遲早的事。
這樣的前提下,柯孝良的本體,依舊保持著‘凡人’的水準,就稍顯過於落後了些。
如此一來,容錯率就極低。
一旦發生意外,柯孝良本身就有翻船的危險。
雖然穆梓晴正在努力的維持飛行法器的穩定。
但是,這股突然的‘爆發’是存在一定‘預謀’性的。
這未必是某種惡意。
就像人張嘴對著不遠處,翩翩飛舞的蝴蝶吹了一口氣,這也未必是惡意。
卻對蝴蝶可能造成危險。
蝴蝶順勢被吹走,那麼隨手的施為,就基本不會轉變為惡意。
但如果蝴蝶選擇了砥礪強風,然後逆風飛翔。
那麼吹出這一口氣的人,可能會來了興致,更加‘興致勃勃’的戲弄。
而這戲弄的代價,可能就是蝴蝶的支離破碎。
飛行法器在破碎的虛空中,不斷的跌宕翻滾,星辰的碎片,在飛行法器的外表,劃拉出一道道深邃的傷口。
穆梓晴通過玄光幻術,看到了飛行法器表麵的傷痕,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即便是富婆,擁有這麼一架飛行法器,也是極為不易的。
至少···在那股突兀的能量風暴中,這一架飛行法器沒有散架。
這就已經有些違背了寶通界的某些···設定。
遠處的那顆名為玉玦的星辰,此刻似乎又恢複了平靜,隻是那雙蝴蝶似的能量翅膀,變得更加巨大、美麗。
幾千甚至幾萬年以內,它還不會真正的毀滅。
但是毫無疑問,它漫長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終端,而那個潛藏在這顆星辰深處,吸收某種能量修行的身影,就是在加速它的滅亡。
“我出去修補一下飛行法器,你負責照看一下光幕,不要讓飛行法器,靠近任何的星體。現在它的結構不穩定,很容易被星辰之間的引力,撕扯成碎片。”穆梓晴找到了維修箱,然後背起維修箱,全身包裹在一個法器靈球裡,打開了艙門,準備去飛行法器外,進行維修。
柯孝良擺擺手,也並不擔心她會借機離開。
如果她要走,早就走了。
更何況···此時還是茫茫無垠的虛空。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她走了隻能死在虛空之中。
施展玄光幻術,柯孝良看到穆梓晴,邁著頗為‘蹣跚’的腳步,來到左側下方的豁口處,開始在豁口處,噴射一些特殊的液態金屬材料。
當然,這隻是暫時的修補。
或許等到了某個虛空城,她還需要找人,給他的飛行法器,進行更加徹底的維修。
其實柯孝良,就可以做這個活。
作為‘天道’,他在弄清楚了這飛行法器的大致結構之後,就已經對這一整套的體係與製造流程,有了極為深入,甚至是深邃的理解。
並且上手能力,也絕對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