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吩咐人,照顧你在魔宗內安定下來,有我的關照,沒人敢為難你。至於是否轉修魔功,也都由你。不過我給你的建議是,不要轉修魔功,無論你心中是否有恨。”柯孝良說罷順手一道金光打出,化作一道精致的符文,烙印在夢溪的心口。
夢溪下意識的扒拉了一下其實沒什麼意義的衣領,看到粉紅色的小草莓上,烙印著的那道金色的符文,麵頰飛紅···有一種好像被戳上了標簽的感覺,羞澀···卻又莫名的刺激、激動。
柯孝良卻不管夢溪心裡的小活動,又以仙氣萃取靈光,化作了雪白的靈光仙衣,緩緩的落在夢溪身上,裹住了她那其實沒有太多看點的嬌軀。
一旁始終沉默,不敢有半句插話的魔宗女修,看的一陣眼熱,恨不能與夢溪調換位置,取而代之。
身穿雪白仙衣的夢溪,此時看起來倒是比之前僅著薄紗時,更順眼好看了些。
果然有些女人適合脫衣服,有些女人適合穿衣服。
如果說,柯孝良僅僅交代下去,讓人稍微關照一下夢溪,那算是順手而為,全憑一時心意的話。
此番又是賜下護身金符,又是出手凝聚仙衣,則表現刻意了。
而柯孝良,確實有他的打算。
從暗到明,從身懷重寶,卻無鎮壓之力的修行界小人物,到金仙大佬,柯孝良確實跨越了很多障礙。
此時舉目一望,好似已然無敵,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然而這卻並不表示,他已經沒有了敵人。相反,此時柯孝良的處境,反而會更加的危險。
暗中可能對他出手的不僅僅是表麵暴露出來的那些···還有未曾暴露的。
且一旦出手,定會是絕殺勝負之手,不會給他留下太多的空間。
偏偏柯孝良為求金仙之道,由暗轉明。
那些可能存在的敵人還未暴露,他卻已經站在了最耀眼的位置。
靈門三仙尊,受了柯孝良的暗算,是否會抽手還擊,這猶未可知。
魔山的五位魔主,是否在暗中窺視?
還有最難纏,也隱藏最深的地府!
要知道,柯孝良在設計詭異世界的時候,曾經就掘過地府的根子,更暗中撬動了玄青界地府陸判官、牛頭鬼王的‘叛變’,導致了玄青界地府與外界地府大勢力的斷聯。
而曾經的玄青界、玄青門,覆滅的背後,最主要的推手是地府。
並且,地府與靈門、魔山是不同的。
如果非要做類比,地府就相當於柯孝良前世全球知名的地產集團,而靈門、魔山則是某個地方的本地集團。
地府這個大地產集團,為了在玄青界這塊地皮上展開某些業務,就選擇與地方集團靈門、魔山進行了合作。
這種合作模式,對地府而言很普遍。
有時候甚至不用他們自己動手,隻出個名頭,負責牽頭便夠了,等到一切塵埃落定,再隨便派點人過來接收。
等於是空出個招牌,就占一大份的利潤。
看似平等的三方,實則有兩方完全就是第三方的狗腿子。
“目前的局勢來看,地府對玄青界,似乎依舊還沒有表現出足夠的重視,哪怕是我之前就顯露出了葫中界的某些價值。但是···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我的葫中界勢必會越開越多,輻射麵積越來越廣。到那時,自負輪回,甚至某種定義上‘玩弄生死’的葫中界,將會與地府天然對立起來。”
“等到了那個時候,即便沒仇···也要分出個你死我活。這是道理之爭,不可避免。”
“我給予了夢溪本不屬於她的榮光、福利、待遇,那麼作為交換,她就要代我承擔風險。作為我對外公布,主動示好的第一個女子,她必將承受許多窺探的目光。更甚至對我心懷惡意者,會想儘辦法,利用她來針對我。”
“當然,為了避免一些亂七八糟的雜魚,妄念一動,就廢了我這張牌,金仙之下的存在出手對付夢溪,都破不開她身上的那道符。”
“至於楊真真···夢溪的記憶裡,關於楊真真的部分,已經被我淡化了。對於夢溪而言,楊真真隻是她一個很普通的師妹,她甚至會將我與楊真真的某些事情,主動代入替換,形同楊真真的替身。這也是我選擇夢溪的原因,她對我有好感,甚至曾經起過取代楊真真的念頭,這些由她本身衍生出來的念頭,稍微加強,覆蓋原本的真實,若非親身經曆者,便是翻看了夢溪的全部記憶,也找不到破綻。”
“這或者,也可以算是一種自欺欺人。”柯孝良隨後一腳踏入了太上魔宮的後殿。
將前殿的局勢,交給夢溪,交給那位見證一切的魔宗女修,交給被操控了身體的正道女修們,任由她們自行去擴散、遐想。
一切都自然法發展、發酵,然後達到柯孝良所預期的效果。
這個過程中,柯孝良本就無須做太多。
盤腿坐在雲床上。
柯孝良已經將個人意誌,駕臨了被收起來的浮空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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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浮空島,早已經被收入了高武世界。
而浮空島上的楊真真,卻沒有發現這一點,反而是利用血符,進入到廢土世界,玩的不亦樂乎。
妥妥一個異世界的網癮少女。
看著楊真真依舊沉浸在她的快樂裡無法自拔,柯孝良便又收回了念頭。
進而專注於他自己的事情。
金仙雖然不朽,卻非修行的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