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豐和秦方同樣堅定的目光,互相對視著。
稍頃,林豐一揮手。
“去吧,我等你消息。”
秦方一拱手“告辭。”
說完轉身大步出了屋門。
林巧妹在一旁看得熱血沸騰,湊近了林豐道。
“哥,咱接下來乾啥?”
“唔,我覺得這刀還是有點彆扭,形狀需要改進一些。”
林豐說著話,拿起身邊的長刀,邊看邊往外走。
白靜和林巧妹對視一眼。
不是要去打清水縣嗎?
怎麼突然又要研究自己的刀?
林豐是真覺得長刀有問題,就在剛剛的實戰中,察覺到幾個點不太對。
他提了長刀,走出屋子,踏過街麵時,看到地上的一灘血跡。
“嗯?人呢?”
範勁鬆踏前一步,靠近林豐。
“將軍有何吩咐?”
“去告訴他們,這個莊再龍的屍體,要在墓地中找個地方,厚葬。”
當然,在他們這裡的厚葬,也隻是弄口薄皮棺槨,成殮。
“是,將軍。”
範勁鬆答應著跑了出去。
林豐覺得,莊再龍是個罕見的高手,必須厚葬。
這是對武術高手的尊重。
儘管他投靠韃子,背叛了大宗,但是人已經死了,也已經為他的選擇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林豐來到煉鋼高爐前,命人將製作好的刀模子弄出來。
他要改進長刀的形狀和重量,以期在今後的戰鬥中,進一步提高效能。
林巧妹追著他,想弄清楚,到底什麼時候去打清水縣。
林豐覺得,這個娘們就是個戰鬥狂人,特彆喜歡跟人打架。
而且精力充沛,整天跟著軍卒一起訓練。
成績一點都不比其他軍卒差。
“巧妹啊,你成天訓練,一天都不帶拉下的,就沒有假期嗎?”
“啥假期?哥要給俺放假嗎?”
“不是,你就沒有不方便的時候?”
“沒有啊,吃得飽,睡得好,怎麼不方便了?”
林豐奇怪地看著她,這麼小巧的身體裡,蘊藏了多大的能量?
如果不是自己已經睡了她,且外形凹凸有致,特征明顯,肯定會懷疑此人是不是個女子。
“這樣,你去組織各個戰隊,訓練他們騎射,等我覺得合格後,咱就去打清水縣,如何?”
“沒問題啊,俺這就去。”
林巧妹說完起身就跑了。
白靜抿著嘴在一旁笑。
“就不能讓她閒著。”
“是啊,如果閒的難受,就會加倍去折騰你。”
“行了,真受不了你倆。”
“哎,哥,管俺啥事啊?”
“好了好了,你看著點,爐子裡的鐵水,如果變成了這個顏色,就該降溫,看清楚了沒?”
林豐指點著高爐上的觀察孔。
白靜心靈手巧,特彆喜歡林豐搞出的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一直跟在他後麵,認真學習。
尤其是幾口深井上的水車,幾個軍卒在上麵用腳踩著就能出水。
既代替了訓練任務,還兼顧了建築工地上的活。
還有用煤炭燒石頭,然後就燒出了一堆白色粉末。
這些粉末澆上水,竟然能將雞蛋啊地瓜啊啥的都煮熟了。
將這些白色粉末摻進土裡,夯出的路麵和牆壁,無比結實。
還有
白靜腦子裡已經亂得不行,直接不去想林豐的腦袋是怎麼長的,隻管用心去學習。
林豐見白靜進入了深度學習狀態,便起身帶了刀模走了。
讓這兩個女子有喜歡的事乾,就能讓自己消停一會兒。
剛回到指揮部,胡進才溜了進來。
“老大,聽說您要打清水?”
“聽誰說的,胡說八道。”
胡進才撓著腦袋。
“呃,原來是瞎傳的,害俺當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