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也是男人,也不外乎這點,許昭妍大著膽子又湊了過去,雙手搭在他肩上。
“王爺公務辛苦,妾身為王爺疏鬆下筋骨可好。”
耳邊熱氣吹來,輕輕癢癢的,女人聲音又魅又惑,越王眸色幽沉這套做派絕非閨中女子學來的,且她還是姑娘身,如何懂這些撩撥術。
胳膊突然被人攥了住,許昭妍痛得嬌呼了聲,“王爺,您弄疼妾身了。”
越王不想打草驚蛇讓她有防備,隻說了句自己還需公務便將女人推了開。
男人油鹽不進,許昭妍氣得直冒火,又一次無功而返。
回到自己院中就聽說陪嫁人馬被南風儘數帶去審訊。
“還來真的了。”
許昭妍不屑,但也不曾多想,所謂審訊也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本心目的是為氣她。
反正那些人也審不出什麼東西來,許昭妍才不理會這些。
書房的燭火一直亮到了後半夜,越王聽著南風回稟。
“所有陪嫁之人都挨個問過了,沒有得到什麼有用消息。”
“屬下發現,這些人大多是在許側妃出嫁前才被買進府的,偶有一些資曆深厚的,也不過是過往在外院伺候的下人,與府中小姐沒有過交集。”
越王冷哼,這就怪了,貴女的陪嫁人手中必有從小侍奉的心腹,這是所有母族都會為女兒做的打算。
許家怎麼會弄了一幫這樣的人來隨嫁?越王不認為許尚書夫婦會考慮不到這些。
“許昭妍十一歲那年曾遇險掉下山澗,傷得不輕,服了不少藥可依舊精神萎靡不振,後有高人指點,說是被業障纏身才如此,也因此她去了佛前代發修行。”
越王眼睛微眯,跳躍的光火印在他眸底,“四年,那可不是個短日子。”
“是”
南風繼續回稟,“派去的暗衛在那所寺院查訪過,確實尚書千金曾在那裡修行。不過由於對方是未出閣的女客,為保大家閨秀名聲,寺院單獨為其安排了禪房,避免被外人打擾。”
“這期間她身邊一定有伺候的人。”越王又問道“這些陪嫁者中可有那些人?”
說到就是這個南風來了精神,“這也是屬下發覺的怪異之處,這些人當中竟也沒有一個是陪許側妃在寺院待過的。”
越王認定許昭妍有問題,隻是不知道這尚書府究竟搞得什麼名堂,目光無意間落在硯台上,想到女人那天研稀了的墨,越王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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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昭妍本以為又惹了越王,不想沒兩日便聽到越王要帶她出席官宴。
太傅離朝數年,如今歸來,一些同僚以及交好的官員皆要前來問候,太傅這日在府中安排了場宴會,廣邀親友前來相聚。
作為學子的幾位親王自然也是要出席的,許昭妍原以為越王不會帶她前去,不想卻意外得到消息,此次她也可隨行。
這是她嫁入王府後第一次跟隨越王外出赴宴,許昭妍早早便起身梳妝打扮,將自己最漂亮的衣服最金貴的首飾搜羅了出來。
當精心裝扮的她出現在府門時,候著的一眾人皆晃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