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我渾身好熱……”溫子茉纖瘦的手臂繞在薄宴臣頸上,喘息急促,另一隻手在他的胸前摸索,那裡的冰冷成了她此時最渴望的慰藉。
薄宴臣眼神裡滿是疼惜,抱著溫子茉向酒吧內走去。
這家酒吧歸他所有,頂層還設有一套私人套房。
然而,正欲進入包廂時,去路卻被一人攔下。
“你帶她去哪?”
蕭煜翰看到溫子茉依偎在其它的男人懷中,那副柔媚的樣子,心中怒火莫名升騰。
今晚本是跟幾個朋友的小聚,怎料竟會目睹這一幕!
他捏碎手裡麵的酒杯,匆忙趕了過來。
見溫子茉對自己的呼喚毫無反應,他立時冷嘲熱諷,“不知檢點的壞女人!我真是瞎了眼才和你結的婚!”
薄宴臣冷眼盯著蕭煜翰,“蕭先生,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溫小姐應該已經跟你離婚了,你現在已經無權乾涉溫小姐私生活了。”
蕭煜翰嗤笑幾聲,昔日的溫子茉絕不會與其他男人如此親近,他心裡五味雜陳。
“溫子茉,你打算讓人看笑話嗎?”
溫子茉尚存的一絲清醒,將蕭煜翰的每一句話都聽進了心裡。
她忍不住自嘲地笑,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一般滾落,強忍痛苦說“我曾等了你那麼如此久,可你始終視而不見,現在,我不想再等了。”
言罷,溫子茉轉頭埋進薄宴臣懷中,不再看蕭煜翰一眼。
見蕭煜翰沒有要讓路的打算,薄宴臣眯起眼,“請讓一下。”
“溫子茉,你真不準備跟我走?”
蕭煜翰難以置信,當年如此的喜歡著自己的那個女人,如今竟會拒絕自己。
薄宴臣低頭望了溫子茉一眼,輕聲問“溫小姐,你選擇誰?”
溫子茉甚至沒正眼看蕭煜翰,拉了拉薄宴臣的衣袖。
她和蕭煜翰五年前就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
蕭煜翰望著薄宴臣抱著溫子茉離去的背影,太陽穴處的青筋暴突,一揮手將周圍的酒瓶全數掃落在地。
溫子茉怎麼敢!
她怎麼敢在他的麵前,跟另一個男人走?
肯定是故意氣自己,用的這招數!
進了房間,薄宴臣小心翼翼地把溫子茉安置在裝滿了冷水浴缸中。
溫子茉硬撐著沒讓自己昏迷,一碰上冰冷的水,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但緊跟著便是舒緩。
全身上下那種灼熱感減輕了不少,慢慢覺得涼快多了。
她拽住薄宴臣的手臂,眼睛半睜半閉地道了聲謝“薄先生,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若不是薄宴臣,今天她可能早就……
溫子茉不敢再往下想。
“彆客氣。”薄宴臣眼神溫和地說,“那你先泡會兒,我先出去一步。”
話音剛落,薄宴臣就要起身離去。
可剛一站起來,就被溫子茉喊住了。
“薄先生,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那些小混混手裡的照片給拿回來?”
她今天來就是為了拿回來那些照片,否則就白跑一趟了。
薄宴臣側頭望向她,眼裡翻滾著不明的情緒“行,那你先在這兒,那些小混混下的這種藥的後勁挺大的,得多泡會兒,才能恢複常態。”
“好。”溫子茉心頭一暖。
和薄宴臣見麵也沒幾次,可他卻待自己如此之好。
薄宴臣直接就去了底樓的雜物室。
那幾個小混混全都已經被結結實實地綁了起來。